“既然这样,明日要不要同行?”
声音低沉悦耳,如沐春风。
云飖摸一摸不知什么时候又踮着脚趴到自己腿上的小貂,心念微转:
“记得在广山县时,陈家姑娘可是说让公子等她回来,有事相商,言语间尽是爱慕,可是禾棠带她回来的时候,公子已经不见了。”
语气中有调侃,也有遗憾。
谢成在一边越听越觉得不太对劲:完了,王妃不会是把主子当成负心汉了吧。
“陈姑娘当时都要哭了,如果不是陈县令拦着,估计就追出来了。”
听起来确实像极了抛弃有情姑娘的负心汉。
然而,当事人谢煊却一点愧疚都没有,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茶杯:“等了陈姑娘许久,她都没回来,我们又急于来灵岩寺,只能留下一封信,先走了。”
顿了顿,一双多情的眸子微微上挑,“况且,是你们这位姑娘绑了陈姑娘,她才会许久不回来,要怪,也不能怪我吧。”
谢成叹口气,想到和主子争论,从来都没有赢过的自己,真是白担心了。
本来在听他们说话的禾棠,见扯到了自己身上,却也没法反驳,自知理亏,微红了脸。
云飖看着谢煊嘴角勾起的浅淡弧度,深知再说下去,全部罪责都都可能变成她们的。
想了想,决定不讨论这个了。
“公子好口才,那我们换个话题。”
云飖摊开了掌心。
“公子可有丢东西?”
精致的羊脂白玉佩安静的躺在里面,堪堪放得下,映的女子本就白净的手更加细腻柔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