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虫丸的效果特好,服用过就能排出虫子。
张涯的信服度再次拔高,见他如此蛊惑,钟三牛、杨福树这些村民们都信以为真,带着满眼恐惧匆匆离去。
看着村民们远离,张涯心中甚是感慨。
呵呵!怪不得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要实行愚民政策。啥也不知道的老百姓,太特么好忽悠了。
他回首淡定说道:“丽莎!我们先回道观,再慢慢搬东西。”
锅碗瓢勺,柴米油盐……这些生活物资还全在道观中。
但是伤患孟谷丰,以及十六匹战马,都藏在道观那里,让钟三牛他们帮忙搬东西,显然也不现实。
不过,明日就是十月初一,甲子朔!
附近村子的妇人们,会按照惯例来道观敬神上香。
这又是一件紧迫的事情。
返回道观的路上,张涯眉头微皱,越发觉得这些战利品烫手。
进入道观,看到六匹战马,祝丽莎瞬间呆滞,出声惊道:“小郎君!咋这么多高头大马?莫非是,是……”
“呵呵!你这丫头猜对了。没有什么蒙面女侠,流寇大多是我干掉的……具体战斗细节,你无需知道,莫多说就成!”张涯淡然说道。
祝丽莎的眼神复杂起来,惊异、恐惧、钦佩……来回转换。
呆滞好大一回儿,她更加恭敬的说道:“小郎君!奴奴……奴奴知晓了,可这位丰哥儿?”
见她消化掉冲击力,张涯吩咐道:“你这丫头,不要多想,也不要害怕。去烧些淡盐水,煮点麻布来……”
没多大功夫,便准备好盐水、麻布、针线以及药汁。
整个准备工作完成后,祝丽莎去准备午饭,张涯刚要去唤孟谷丰,却见其从道观外一拐一拐的走进来。
张涯眉头微皱,语气带着责备:“丰哥儿!你瞎乱跑啥?还嫌伤口流血少?赶紧过来待着……”
孟谷丰歪起嘴巴,憨憨一笑道:“小郎君!小的这伤没多大事儿,俺就去查验马匹口齿,也好让小郎君知晓。”
“嗯!丰哥儿,你还通养马之术?”
“小郎君!小的不算懂,就是知晓一些。”
心中微微一动,张涯淡然笑道:“丰哥儿,关乎马匹的事儿,我们待会再说,赶紧处理伤口……有些疼痛,你要坚持。”
“多谢小郎君!小的能忍。”孟谷丰急忙说道,双眼露出感激之色。
依旧从盐水清洗开始,仔细的清理伤口。
这些时日,孟谷丰东躲西藏的,和流浪汉没啥区别,身上的污垢比曲仲连还多,好在伤口并不大,否则会更加麻烦。
用盐水洗干净半截小腿,将伤口也反复冲洗,再用简易酒精消毒……
你们说什么?
酒精!道观中有酒在,还弄不出简易酒精?
张涯又不准备投入商业化生产,就不用考虑什么收集率,更不用追求标准浓度,用几个坛子和陶碗就能解决。
在祝丽莎的帮忙下,张涯缝合好伤口,用麻布包扎好。
毕竟没有麻醉剂,这个过程极为疼痛,孟谷丰脸色发白、汗水淋漓。
“丰哥儿!且安心吧,不出旬日,就能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