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丽莎试着转动,瞬间眉开眼笑,兴奋的说道:“小郎君!这个东西好厉害啊,奴奴就能提起两石粮食!”
“俺滴娘唉!少东家!这个?”
孟谷丰目瞪口呆,呼噜呼噜自家的粗壮胳膊,顿时觉得自个多余,“这个是啥东西,啥东西啊……小的,小的!”
“丰哥儿!这只是滑轮组,你莫要沮丧,一回儿还需你出力。现在,接茬休息吧,将头发梳干净,把虱子卵都除掉。”
张涯微笑劝说着,牵来一匹枣红马,将这两袋粮食安放好。
见张涯如此关怀自个,孟谷丰心中十分温暖,脸上的愧疚之意更深。
“少东家!俺……我啥也帮不上啊!”
“呵呵!丰哥儿!且歇会儿,有你出力的时候。”
……
十八袋粮食,用九匹马驮载;驮载药材需要两匹,被褥、书籍用一匹,银钱、酒茶用一匹,盐油炊具用一匹。
加上‘摩托’,还富裕出三匹马。
捆扎好物资,张涯回头道:“丰哥儿!你通晓马性,该你出力了……就骑着那匹大黑马,带领马队可成?”
见张涯终于用到了他,孟谷丰心中激动起来。
“成,成,成!少东家,我来……”
“丽莎!你牵着‘黑枪’、‘银豹’,带着四口山羊。”
张涯淡然吩咐道,又帮孟谷丰上马,“丰哥儿!你莫要激动,路上和我说说,这些马匹的情况。”
活到老、学到老,艺不压身。这便是他的思维。
见张涯终于问起这个,孟谷丰再次激动起来,觉得自个还要些用处,未被张涯给边缘化,整张脸都带着笑意。
“成,成!少东家!我来说道说道。从品相、肩高上看,都是上好的壮马,齿口最大的,也不过八岁……”
孟谷丰说个头头是道,张涯只能一知半解。
马匹健壮、好坏与否,看外表神色就能判断差不多,但从马齿看年龄,他瞅了半天也不得要领。
帮祝丽莎赶着山羊,张涯淡然说道:“嗯!丰哥儿!你说的挺好,有几匹母马,情况如何?”
“少东家!有母马七匹,齿口不过七岁……不过,只有一匹土黄马能归到二等,两匹黑色为三等,剩下的都是四等。”
和孟谷丰交谈中,张涯了解到官方的马匹标准,共分六个等级,一等马肩高大于四尺七寸,每寸减一个等阶……
换算成后世公制单位,二等马肩高约为一百四十三厘米,或者更高,毕竟宋尺这玩意貌似不太标准。
孟谷丰也只是目视判断得来。
具体是什么等级,只有被官方和买之时,才能确定下来,甚至有可能被小吏们欺骗,用更长的尺子测量,得出一个更低的等级。
毕竟差一个等级,价格上能少两千六百钱!
这些小吏们转转手、做做账,就能将差价弄进自个的腰包。
不过,就算遇到如此情况,这些缴获依旧是一笔巨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