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尚对玉牌没什么兴趣,太子也只能收起玉牌。和声问道:“尚儿你想要什么?”
聂尚萌萌的看着太子,指了指太子腿上绑着的一把两寸多长的匕首,漏出渴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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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聂家的人怎么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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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脸无奈的聂从文,一脸不解的太子,聂尚执着的指着匕首。
……….
最后匕首还是到了聂尚手里,对着一脸心疼的太子,聂尚不解,连龙冠和太子信物都不在乎,一把匕首就如此心疼…..
“这就是党项美女送你的礼物?给尚儿也好,省的太子妃不高兴,你日子也不好过…….”
“哎,给都尚儿了,你就别再说了….”
“虽说西夏是我大越属国,但党项人狼子野心,打完辽国后终有一战。你还是早忘记你那党项美人吧。省的大战一起徒增悲伤…..”
太子无精打采的应和着,聂从文便不再多说,向墓群后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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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墓群最后方有一独立的墓园,只有一墓。碑上并无刻字。
聂从文示意聂尚跪下,说道:“这便是你母亲之墓,你母亲姓李,名婉儿。乃是我越朝开国五姓李氏后代。你母族功勋并不在意我聂家之下。而你母亲更是对我大越朝有再造之功,所以被安葬在此,单立墓园。至于你母亲之事,以后你自会知道…”
说罢便也言语,只是深情的盯着墓碑,回忆着过往种种。太子站在后方,也少有的严肃之色。深情肃穆。
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大越朝如此地位的两人,露出如此神色。聂尚跪在哪里想。
“婉儿,我带尚儿来看你了。尚儿因祸得福,痴哑痊愈。小兰说尚儿天资非凡,半日能识千字。”
“当年你也是半日学完千字文,是不是你看尚儿太过可怜所以显灵为尚儿治好了痴哑之疾?”
聂尚跪在哪里,听着父亲口中喃喃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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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聂从文回过神来,对着聂尚说:“不要责怪你的母亲,因为你,她已经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