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还有一个疑问。”
“父亲有何疑问。”
“即使陛下在殿试之中有所倾斜,但商人子弟无人提点,不会为官,恐破坏我大越社稷怎么办?为官之道,可不是读了多少经书就能够轻易学到的。”聂从文面色严肃的问道。
“父亲大可不必担忧,我设计的大学之中,有一门专教为官之道的学问。名字孩儿都想好了,叫‘政治’,教授此门学问的,孩儿准备找那些已经致仕前任官员担当,不知可否?”
聂从文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嗯,这样也省去诸多培养的时间,也是个方法。不过还是要慎用啊….”
聂从文的担心也不是无的放矢。千年以来,从来没有这样在学习期间就直接教授当官之道的学会,大多官员都是靠前人提点,再加上自己摸索。这样直接教授是好是坏还很难说。
“当然也不是直接就教,只是隐晦的提点。至于真的做官之时要怎么做还需他们自己摸索和领会。‘政治’只是让他们了解怎么做官,其余的全看他们的悟性。而且授课之时,多教一些让他们忠于大越的忠于皇权的思想,也有助于我皇族重新夺回朝堂的权利。”
聂尚见父亲和师傅都在低头思索,也不打扰。见茶已凉了,便自己出去打水,准备重新沏茶。
路过校场之时,少女正在和几个暗卫切磋武艺。见少女手持木刀,身法轻盈,刀法刁钻难解,每次出招都是攻其要害,防守确实密不透风,对着三名暗卫也不落下风。
少女出刀之时,抬眼瞥见聂尚拿着茶壶打水,便急挥了一刀,逼退对面三人。扔下木刀说了一句:“你们练吧。”,往聂尚走去,接过聂尚手中茶壶,自己跑去打水,只让聂尚回去等待。
回到房间,聂从文和荀越正在讨论此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即使没有全部达到目的,只要能够成功一项,我大越也获利极多。”荀越肯定的说道。
“嗯,此事甚为重大,不弱于当年婉儿之策。我现在便写奏章,快马加急送去京都。请皇上定夺。”聂从文边说边走到书桌前,聂尚走过去为父亲磨墨。
“尚儿,此事关乎之大,你心里可有数。”
“孩儿明白,而且孩儿建议,先定好相应律法,再实行此策方好。”
荀越与聂父点了点头。
此时已是天色已暗,小兰端着食盒过来,几人简单的吃了点,又商议了会相应律法的问题。
最后等到商议完了,已是深夜。聂父正准备带聂尚告辞回去,突然想起今日来司天监的目的。
“尚儿提议事情过于重要,却让我忘了今日来的事情。”聂从文苦笑着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