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们来想办法,暂时还没有李师师那样出名的,不过做生意嘛,只要多加宣传,虽达不到李师师那样的名声,但是稍差一点点还是可以做到。”
“好,那此事就拜托叔爷爷了。对了尚儿还有一事担心…..”
“尚儿担心何事?”
聂尚就把前几天欧阳克来找自己的事说了一遍,聂尚主要担心的是一个燕京世家就能随便拿出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到时候若是事情真的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但是世家们如此有钱,不需要典当田地就能照搬聂尚的模式,那岂不是也算功亏一篑。
“尚儿多心,像欧阳家那样的世家,整个大越也不超过十数….”李真笑笑说道。
“欧阳家这么厉害?”
“当年他们家可是大辽第一汉人世家,你说厉不厉害。虽说大辽灭国以后他们家势力也被逐步的蚕食,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几百万两银子还是能拿的出来的。”
“父亲没有跟我说过…..”聂尚对着父亲憨憨一笑说道。
“为父以为你看过卷宗都知道,所以就没提别提起。”
“父亲,欧阳家的卷宗里没有这些…….”聂尚有些严肃的说。
聂从文瞬间变了变脸色,也知道聂尚话里的意思。钱真有些疑惑的看着父子二人,稍微想了想也明白了这件事代表着什么…..
“这些世家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钱真气愤的说道。
“谍报司的密谍系统已经正在脱离了,再过段时间处理完琐碎的事,尚儿便可以暗中接手,司天监就留给那些世家折腾吧。”聂从文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事情的起因也是因为要保住忠武军战力,只得牺牲司天监,只是才几年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作为以前自己的直属衙门,聂从文还是流露出失望的情绪。
下午聂尚离开前去看了一下聂华家的母子三人,妇人病情已经好了很多,王府中不缺好大夫,更不缺珍贵的药材。聂止聂戈两兄弟也被聂尚送入学馆学习,每日下学也不闲着,都在王府里做些杂事。
聂尚本意是想让兄弟二人读书致仕,不过聂止还好,但聂戈只要一看书必然睡着。兄弟二人对于读书热情都不大,特别喜好舞枪弄帮,每日做完杂事都央求着王府的侍卫教他们武功。妇人对此也毫无办法,聂尚只是劝慰了几句,商量着再让兄弟俩读一年书,如果实在不行到时候再让他们学习武艺。
聂戈听到能学武艺,就死活也不愿意再去学馆了,只想学习武艺。聂尚最后想了想实在学不进去也不能强迫,于是便想带聂戈去驿馆找暗卫教他。听小王爷同意弟弟学武,聂止也蠢蠢欲动,兄弟二人感情一直很深,极少分离,便也央求聂尚带自己一起。妇人也知自己两个儿子对于读书实在没有天赋,还不如学些功夫,到时候就算跟随聂尚做事,也算有一技在手。
反正即使去了驿馆,也有人教二人读书习武,不会全部荒废学业,聂尚便同意带着兄弟二人。又吩咐管家好好照顾妇人,就带着兄弟两人和几个账房先生离开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