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赵构不断搜罗貌美的女子入宫,即使不能感受鱼水之欢,但是相拥而抚、大饱眼福这种好事赵构还是很喜欢做的。而且有那么多美女在后宫镇着,谁还敢说他不育?
而且刘玉廷相貌甚美,别的男人看了都不能自持,更何况身为九五至尊的赵构。如果刘玉廷参加选秀,说不定真的就给赵构纳进宫了。
刘玉廷见赵瑗没有不耐烦之色,正了正身,继续说下去:“被赶出军营之后,父亲羞愤不已,不久就因为抑郁而病,卧床不起。”
“半个月前,奴家正在伺候父亲汤药,突然闯进几个凶神恶煞的兵痞,见了我就企图强行捆走。父亲抱病而起与他们争论。”
“他们告诉父亲,抓我去是交给金人的,父亲气得大吐鲜血,晕厥在地。那几个兵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我带走了。”
“对我来说,父亲现在是生死不明。”
赵瑗听得火冒三丈,刘玉廷接着说道:“宜兴靠近京畿临安,这次和议交纳的女子,自然也是从临安附近抓捕。”
“为了抓到女子,官府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向官府告密哪家有女子符合年龄的,通通有赏。一时间,一堆小人齐聚官府衙门。可怜那么多女子,都成了他们的砧上鱼肉,任由宰割。”
赵瑗虽然怒火滔天,但还是不露声色问道:“你把所有事告诉本王,是在博本王的同情,让本王出手相助吗?”
刘玉廷轻轻一笑:“奴家岂敢?只是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奴家实在过不下去了,难得有人听奴家赘述,即使奴家现在身死亦无悔了。”
赵瑗脸色依旧没有多大变化,那么多年的王子生活使他蜕变成一个城府极深的人,一般人绝对看不出他的心思。
“说说你被押到临安之后发生的事吧!”
刘玉廷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赵瑗的脸色和眼神,企图从中看出赵瑗的一些想法,但是她很快就放弃了,她完全看不出赵瑗的心思,只好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们是给金人的,一路上也没有人为难我们。到了临安,我们由巡防营关押在一间牢狱里。”
“我很幸运,和一个狱卒的女儿关押在一起。那个狱卒的女儿也是强行被抓去的,狱卒的妻子爱女如命,而且狱卒惧内,只好把女儿偷偷放了。为了引起混乱,方便他把女儿带走,他又把我们牢狱里的其它的女子全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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