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公,依在下认为,此役应由吕将军出战!”庞统答道。
张飞一听庞统没有举荐自己,顿时心生不悦道:“军师,你好生偏心,为何他能去得,我就去不得?”
闻言,杜霍先是看了张飞一眼,转而又望向庞统,等待着他的回答。
“张将军切莫责怪,在下绝无轻视将军的意思,在下只是觉得那马超骁勇异常,正好与将军针锋相对!
而将军你又是一个暴虐的脾气,倘若将军真动起怒来,万一伤了那马超,岂不是令主公折损了一员良将!”
庞统此话倒也果真是,压下了张飞的质疑,只不过在压下张飞质疑的同时,却是又引起了吕布的不满。
吕布身为降将,自然是不能像张飞那般口无遮拦,但他却也并非是选择沉默,而是特意换了一种方式,向庞统询问道:“军师,末将虽不如翼德这般暴虐,但末将也绝不甘为平庸之辈。
倘若军师对末将的能力,有所质疑的话。那末将,则必定会借此役,为已正名!”
“吕将军切莫误会,关乎于吕将军之威名,在下多年前便已知晓,所以请吕将军切勿多想!”
庞统对于吕布的解释,并未耗费太多的词藻,简简单单的一句恭维,那是直接令吕布那缺失的虚荣心得到了足够的补充。
结果,还未等到庞统话语落尽,心满意足的吕布便已是策马,直奔葭萌关而去。
葭萌关下,吕布单手牵住马缰,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严肃异常。
“关外何人?”
葭萌关上,领命守关的兵士,向吕布厉声喝问道。
“我乃刘皇叔,帐下先锋大将吕奉先,今日特奉皇上之命前来拜关,速叫马超出来见我!”吕布不苟言笑的说着,身体依旧挺得笔直。
“原来是刘皇叔的部下,你且稍候,我这就去禀报我家将军!”
得知吕布的身份后,回话的兵士当即下寨入营,不消一刻,便已是将吕布拜关的消息,传递到了马超那里。
时过不久,葭萌关寨门大开,尘土飞扬之时,忽然从寨中冲出一骑来。
吕布凝目观瞧只见此人,身披白铠,面容颇为俊秀。乍一看去,倒好像是那唱戏的小生。
“你就是吕布?”
当距离吕布,只剩下不足五十步的时候,白铠将领突然勒马驻步,向吕布喝问道。
“没错,我正是吕布!你又是何人?”吕布回问道。
“人中吕布果然不凡,吾乃马超,且斗上一斗吧!”马超驱马前冲,手握长枪直奔吕布而来。
“你这是何意?”
见状,吕布当即驱马连退数步,仓皇之间将马超的攻势悉数挡下,勉强稳住身形后,一脸凝重的向马超质问道。
“早就听说,刘皇叔麾下猛将如云,更有昔日猛将吕布相助!今日得见将军,又岂能不大战一场,比个高低!”马超道。
“一见面就要斗,这是什么道理?难道,你是要与我们为敌?”
面对马超的挑战,吕布虽是战意浓重,但却仍旧未敢忘记杜霍所托。
所以,他便也只能勉强装出一副不愿应战的样子,向马超发出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