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师兄!你怎么了?”苟姓青年见状焦急道。
“没……没事,就是尿急。”虎必勉强回答一句,接着转过身子解下腰带开始小解。
汩汩水流倾泻而下,虎必舒服地哆嗦了一下,本来还担心真的尿血,看来果然是骗人的。
不过就在这时,虎必脸色突变,只觉海绵体一阵剧痛,之后竟真的尿出血来了!
完完全全的血,不停地涌出,止都止不住。
“不……不可能!!!”虎必惊骇欲绝,心中掀起万丈波涛。
“师兄!”苟青年一脸震撼看着这一幕,完全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难道这是手段真的是那个无名之辈搞出来的?
苟青年瞪大眼睛,转头看向墙角边瑟瑟发抖的宁川。
这,也太不可思议!
“别被那小子骗了,这种毒估计就我一个人中了而已,你不是没事吗,快去抓住那小子,逼问解药。”虎必咬牙说道。
“是是是。”苟姓青年连忙点头,就要冲上前去擒拿宁川。
“你别动!”
宁川喝住他,底气不足地说道:“你千万别动,不然在走一步你也会中招,千万别过来!”说着身子瞧瞧挪了挪,作势要逃跑的样子。
苟姓青年冷眼不语,耐心已经被磨完了,而且宁川话语间的底气不足和小动作全在他眼里,想哄骗谁呢。
一步踏出,苟姓青年就要飞掠而出。
忽然也是脸色大变,痛苦弯下身子,模样与虎必如出一辙。
“你……你……艹?”虎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脸上明摆着的懵逼实实在在说明他的心情。
“师兄……我……”苟姓青年眼角一滴泪水滑落,苦涩回答道:“我感觉我的头,断了。”
“头断了?”虎必瞪大眼睛,惊悚地看着宁川,这时才真正意识到此人的恐怖。
苟姓青年也反应了过来,双手扶着宝贝,嘴巴夸张地大张,震惊地说不出话。
搞了半天,他们两人全被耍了???
“哈哈哈。”宁川大笑起来,捂着肚子笑出眼泪,点着兽王宗两人摇头道:“谢谢二位配合我的表演,真是太滑稽了,你们真逗,哈哈哈哈。”
噗通!
又是熟悉的一幕。
二人不顾下身狼狈,跪在宁川面前。
“晚辈有眼无珠,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高抬贵手,就当放个屁把我们放了吧。”
“放了?”宁川讶异道:“那怎么行,表演还没结束呢,你们还有第三步没走呢,怎么能虎头蛇尾呢。”
“不敢了,不敢了,前辈饶命啊。”两人把自己姿态摆的很低,拼了命的磕头。
“相信我,再走一步,没事的。”宁川劝说道。
“前辈大慈大悲,饶了小人一条贱命啊。”二人头都磕破了,身下全是血。
“向前踏出一大步,绝境之中必有路。”宁川继续劝说。
咚,咚,咚!两人持续磕头。
说来好笑。
刚才叫他们不要不要。
不听,就是要。
现在叫他们来啊。
又说不要了。
做人太难了!
“你们在做什么?”这时,一道游离于三人之外的清冷女声传来。
几人差异看过去,原本那个被捆绑昏迷的女子醒了过来,正一脸迷茫看着这一幕:“你们……是在认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