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老爷爷说想要我当个挂牌长老,教你们基础的番邦语,就送了套衣服给我。”达姜优带着淡淡的笑意,云淡风轻地道。
“你说的老爷爷是宗主吧,你怎么能管宗主叫老爷爷呢?你这是大不敬,大不敬知道吗?我要去向师尊参你一本,看你这个挂牌长老还怎么继续挂牌!”
弟子乙一听她只是挂牌的长老,还敢对宗主不敬,就一点也不怂了,甚至非常嚣张。
“挂牌长老也是长老,你这样跟我说话,也是大不敬吧?我是不是也应该去裴爷爷那告你的状呢?”达姜优天真无邪地说着,仿佛一脸的人畜无害。
“什么?裴爷爷?”弟子乙发现自己手里又多了一条把柄,不禁乐了,“你居然还敢叫宗主裴爷爷?你以为自己是谁,是宗主的亲孙女吗?”
“师兄,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她说的也没错,不管怎样,她现在是长老,我们只是弟子,尊敬她是应该的。”弟子丙从后面拍了拍弟子乙的肩膀,吓得弟子乙怔了好一会。
“丙师弟说的在理。”弟子甲对弟子丙的表现很是欣慰,随后转头看向弟子乙,将脸拉了下去,警告道:“乙师弟,你以后要是再敢捕风捉影,捏造事实,还敢对达长老不敬的话,我就找大师兄来教育你。”
“甲师兄,明明是她对宗主不敬在先,而且我也不过是想按咱们圣天宗的规矩办事而已,我哪里做错了,你怎么能冤枉自己的师弟呢?”弟子乙的眉毛拧了起来,说得义正辞严,好似对弟子甲“胡乱冤枉人”的作为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