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啊,怎么又是三界……三界生灵欠他们父女俩的了?”孟蜀接过祝赤亲手拨开的虾仁,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依我看啊,趁热打铁,一起办了,越拖越麻烦……”
肖佑机直接说到:“不可。”
孟蜀看了看肖佑机,“你同他在一起的时候执念在于我,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又突然发现她才是你人世间所爱,男人啊……”她感叹着又看了看祝赤。
祝赤求胜欲极强,“你看我做什么,我就算失忆了,也一样爱你,我和他不一样。”
“嘚嘚嘚,您能和好的比一比吗,那三界伉俪情深的多了,就咱们在这里拐弯抹角,天天兴风作浪。”孟蜀吧唧着嘴,掰着蟹脚看着他,“就你非要往自己脸贴金!”
“您可调停两句吧,自从这恢复了记忆,你数落我的次数还不多?”祝赤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原先你也不是这样啊……还是小孟蜀可爱,如今你倒是像一个看破红尘的……老女人……”
孟蜀翻了个白眼,“嘴贫?”
“没有没有。”
“剥虾!”
孟蜀倒是突然间天不怕地不怕起来,哼着歌和希煌尊神有声有色的谈论起来祝赤小时候究竟有多么的令人厌烦,厌烦到自己的亲生父亲倒是不亲近,非要去和宁跑到一处玩。
不过他却不喜欢白萱歌,一直觉得她透着一种孟蜀没有的算计。孟蜀就是直来直去的人,报仇雪恨也会一刀捅穿心窝,而不是假模假式的迂回曲线,而白萱歌就是后者。
幸好现在肖佑机终于闹清楚了当时的姻缘,要不然天天缠着孟蜀他可有的受。
肖佑机叹了口气,“我要去救她。”
“你确定用救这个字?而不是杀这个字?”孟蜀不合时宜的插嘴。
男人皱了一下眉毛:“孟蜀,我们大婚了,她就是我的妻子。”
“人家又不承认,你在这里起什么劲儿啊?”
孟蜀对于白萱歌有没有敌意她自己也不知道,大体就是不愿意看着男人陷于情网,又或者对于曾经窝囊自己一种愤恨。
“一统三界是不可能,让她父亲死而复生更不可能,所以只剩下了解决她这一条退路……而且,你们几个大男人在这里不说话,搞的我像是什么心肠歹毒之人,专门制别人于死地似的,我可不是什么恶婆子。”
“算了。”肖佑机起身回屋。
孟蜀看着他的背影摇摇头,“你说,他俩还有没有缓解的方法。”
希煌淡淡的,脸闪过一丝不忍:“生离死别,才知珍贵。”
“都这样你死我活了,若是从前的白萱歌见到肖佑机受伤,就算是恨着心,也会有所悸动,而不是任由自己的剑捅穿他。如今看来,她成魔已经丧失了七情六欲,封闭了五官和心灵,连最直接的痛都感受不到。”
希煌:“受伤太深,执念太重,只会如此。”
“若我们,解开她的执念呢?”
“幻境中有破灭的那一天,你有需要如何解释?”祝赤问道,“还是乖乖吃的面条,过两日我陪你亲自过去,解决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