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昊说:“你……这话谁教你的?”
招帝说:“自然是我家天帝哥哥,不然我差点上了你的当,被你引诱,还想让你将我也画到你的邪书之上,到时,我被人品头论足,挑剔议论,岂不要丢尽了脸?”
南佑帝君说:“你果然什么话都给尧天说。”
招帝说:“我不问他,岂不被你们害了?”
重昊说:”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招帝,我只问你,天帝为何不单抄南佑的府邸,为何还连带抄了东海?”
招帝说:“这个我却不知。”
重昊说:“若不是你透露了什么消息,尧天怎会如此,你只说尧天都给你说了什么?”
招帝说:“天帝哥哥让我记住三点:不看那邪书,恐移了性情。不学那书上的邪门歪道,他不喜欢。还有不准提灵修二字,说灵修是仙家从天地汲取能力,转入自身,是神圣之事,不能亵渎。”
南佑帝君说:“原来如此,重昊,自是该怪你。”招帝奇道:“南佑帝君,这却是为何?”南佑帝君说:“自是重昊触到了那冷血白龙的逆鳞。”招帝更奇,刨根问底,说:“南佑帝君,你快说清楚。”重昊笑说:“原来是因为那件事。”
南佑帝君笑说:“重昊当年也喜欢捉弄晓蓂,见她甚笨,不知男子口中的“灵修”是什么意思,便开玩笑说可以教她,不过是句玩笑,想是惹恼了尧天,那白龙记恨到今日。”
招帝听完,怒火中烧,听那重昊竟这般过分,羞辱自己的天帝哥哥,简直比羞辱自己更无法忍受,恨恨的说:“重昊,原来你不是一次了,你竟敢调戏未来嫂嫂,羞辱天帝?天帝哥哥为何没打死你?”
重昊和南佑帝君便笑不出来了,愣了,不知她忽然正而八经拿出未来嫂嫂的威严做什么。
招帝正色说:“今日,我若不责怪你们,他日你们还不定做出什么祸事,为天帝惹出什么事端。你们两个,一个是天帝哥哥的叔父,又身居帝君之位,本该德高望重,正气凛然,却威信扫地,为老不尊;一个是他的义弟,又是东海之主,本该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却荒诞不稽,轻浮浪薄,你们乃天家近亲,位高权重,又修为数万年,当为众仙表率,为天帝分忧,可没想到,你们行为却如此荒唐,言语竟这般轻浮,下流,处处让天帝哥哥没脸,天帝哥哥却拿你们没办法,今你们又戏弄于我,天帝哥哥只是抄了你们那邪书,你们竟不服,不知悔过,还找上门来,讨要说法?当真是不知进退,以后在我面前,再不可如此,否则,别怪我这帝尧宫不欢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