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感额头凉凉,有人用灵力医治她,急抓住他衣袖,唤:“陛下。”只见却是重昊。招帝刚才的急切一下子冷了。招帝说:“陛下,陛下在哪里,他为何不来看我?”只听重昊说:“招帝,你和尧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好好的,那厮要取消大婚?”招帝流泪,说:“我不知道!”南佑帝君说:“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你怎会不知道?”重昊说:“唉,定是这尧天不知发的什么疯!”南佑帝君说:“若不是有大事发生,尧天断不至如此,莫不是他做了这天帝,真要断情绝爱,孤独一世?唉!”
招帝挣扎着起身,说:“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重昊说:“你别去了,尧天不会见你的,他现在心痛之疾发作,无药可解,自在那受着,众仙无一人敢去问他,劝你也莫要去。”南佑帝君说:“只有找到根源,解了此症才好。”招帝呆呆的哭:“陛下,陛下……”随既大哭:“陛下!”重昊说:“好了,好了,你若吃药,我们去帮你找他过来。”招帝便端起药喝了。
南佑帝君和重昊对天帝常常是能避则避,避而不见最好,为了招帝只好去找那冷血白龙。南佑帝君说:“招帝对你的心思,你怎会不知?你对她的心思到底如何?为何前后判若两人?你可知她现在……”天帝打断说:“叔父掌管凡人姻缘,天帝姻缘自有天定,就不劳叔父费心了。”南佑帝君气说:“你现已是天帝,自是不再把任何人放眼里,何况我这个叔父。”天帝说:“叔父言重了,叔父眼里又何曾有过我这个天帝?有过我这个侄儿?既无挂碍,叔父今日何必多此一举?”南佑帝君气得说:“你……你以前何等乖觉听话,怎现在变得这般?莫不是天帝宝座真能将你变得绝情绝义?”天帝说:“我以前为何那般乖觉听话,叔父当真不知吗?哼!叔父之前一心把晓蓂从我身边带走,送到凤翥身边,可有为我着想?现又一心把……把那凡人与我牵再一起,可又问过我的心意?如今,你们谁也不能帮我作决定,谁也不能再左右本座的命运!”南佑帝君说:“你……”
重昊说:“天帝姻缘自有天定自是不错,不过,天帝贵为三界至尊,自是应以身作则,为三界表率,天帝天后大婚,早已半年前就昭告三界,怎可出尔反尔,无故悔婚?”天帝说:“此乃本座私事,无关三界,本座无需解释,别人亦无资格插言。”重昊说:“纵然是你的私事,别人无资格多言,可招帝与你早有婚约,你无故取消大婚,怎可不给她一个交待?”天帝转过身去,背对着二仙,说:“好,本座自会给她交待,二位请回吧。”重昊说:“尧天,招帝性情刚烈,我劝你莫把事做绝,还可有回旋余地,否则,日后必会后悔今日所行。”天帝不答,俩仙愤愤不平的走了。天帝并没有发现招帝性情刚烈,却不知,招帝在他面前从未刚烈过。
不日,天帝昭告三界,与那凡人仓促定婚,思之不周,遂取消婚约。直恨得重昊和南佑帝君牙痒痒,不去找他理论还好,找他后竟做的这般决绝,果真冷血白龙不是白叫的。
婚约取消后,招帝便无资格在天宫住下去了,天帝下令送她下界,还回她的云梦山居住,所有赐她的宝物均可带走,只星辰兽不给她,招帝心知,天帝决绝,自是断了她的后路,让她永无法上天。众仙娥十分不忍,也无可忍何,只得忙忙碌碌,进进出出,多为她收拾些东西,能带走的都给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