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自己的包厢,离珠说:“这个茶楼为何如此?定有问题!”颜玉说:“我们换一家吃吧!”离珠说:“好。”三人正想走,却见一个男子婀娜多姿的进来了,离珠看他极俊美,只他与颜玉不同,五官偏于女子,太过阴柔,他身姿柔软,举手投足比女子还要好看,眼波流转勾人心魂,离珠真是自愧不如。
只见他进来行礼,说:“我是那小丫鬟的主人,方才得罪了,特来致歉。”颜玉才知送礼的是他,不由更恶心了,离珠也极其厌烦,护卫也是接受不了,不由对他怒目相向,心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送一方女子的汗巾,挑逗戏弄我们少爷。颜玉说:“不必了,请回吧,我们还有事在身,这就离开。”那男子说:“相逢既是有缘,公子何必拒人千里呢?我不过是仰慕公子,想与你结识一番罢了!公子此举,岂非太伤奴家的心吗?”
离珠说:“颜玉,这位公子一番心意,我们还是不要拒人千里,请他坐下可好?”颜玉看离珠这样说,便同意了,让人加了碗筷。离珠说:“这位公子,不知你姓谁名谁,家住何方?既想结识,却为何送我们公子一方女子汗巾?是否有试探之意?”那男子不答,说:“姑娘又是何人?和这位公子是什么关系?”离珠说:“我是他未过门的妻子。”那男子轻挑一笑说:“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屋内醋味翻腾。”便不想理离珠,一心关注颜玉,说:“公子贵姓?”颜玉说:“免贵姓颜。”
那男子说:“原来是颜公子,奴家姓柳,居无定所,四海为家,以唱戏为生。”眼角一红,拿出方巾拭泪。颜玉便不好意思对他太过生硬说:“原来是柳公子,唱戏为生,想也是不易。”那柳公子更感动,说:“我确是不易,自是比不得公子,颜公子是心善之人,茫茫人海能有幸遇到公子,我一眼见着,便觉是命中注定,若能与公子成为知己,此生无憾了。”便上去抓住颜玉的手,只见那柳公子的手很白很细,柔若无骨,颜玉忙抽回手。
那柳公子又说:“公子绝世容颜,当真是世所罕见,我自愧不如,便费心妆饰,也莫想及你万一,只怕我们宗主也及不上你。”颜玉说:“谬赞了,不敢当,你们宗主是谁?”那柳公子不答,倒了一杯酒,递给颜玉,说:“颜公子,喝了奴家这杯酒,我便告诉你。”
离珠再也忍不住了,上去抓住那杯酒摔了,怒说:“淫鬼,当我看不出你是何物吗?竟敢来勾引我夫君?”原来离珠一心急,脱口而出说颜玉是自己夫君,颜玉便乐了。
那柳公子忙站起身,说:“你说什么?”离珠说:“你穿着打扮与女子相似,行为举止太过下贱,言语更是放荡不堪,不喜女子,竟喜爱同性男子,分明是有问题。”庄护卫说:“不错,他有龙阳之癖。”离珠说:“何为龙阳之癖?”护卫说:“就是喜欢同性男子。”那柳公子说:“是又如何?我又未伤人害命,官府也不管,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