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意心里咯噔一下,不应该晕倒,那母亲几次晕倒难道是别有内情,难道是有人要害母亲,文意整个人都焦急起来:“太医,您有什么话大可以直说,是不是有人要害我的母亲?”
太医有些疑惑的说:“我也拿不准,只是郑国公夫人应该是接触了什么东西方才引起的不适,可是诊治完郑国公夫人之后我就已经检查了刚刚郑国公夫人接触到的所有东西,确实没有能够伤害郑国公夫人的,夫人所接触的东西与第一次晕倒的时候接触到的非常相像,姑娘还是要好好查一查府里才是。”
文意脸色一点点白了起来,这是说母亲确实是被人害成这个样子的,可是刚刚她一直在母亲身边,并没有看见母亲接触什么特殊的东西啊,除了自己和二姐姐……二姐姐,文意回头看了一眼文娟,只是想着也许是自己多想了,但是让太医看一眼总是没错的,母亲第一次晕倒的时候二姐姐总是每天去请安,然后二姐姐一直没有见到母亲,母亲的身体恢复了健康,今天二姐姐只是坐了半天,母亲便又晕倒了,这不得不令她怀疑。
文意笑着看着太医说:“说起来,我跟二姐姐刚刚在母亲房里坐了半天,会不会是我们身上的饰品沾染了什么东西,令母亲晕倒,而我们都不知道呢!还是劳烦太医好好的看一看,免得酿成大错。”说完文意率先将身上的饰品都一一拿了下来。
文娟看见文意的动作,也没有迟疑,将身上的饰品全部拿了下来交给了身边的丫鬟。
太医虽然不觉得这两个姑娘会有问题,但是到底细心察看着那些饰品,哪知查看到文娟身上的香囊的时候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拿起了剪刀剪开了那个香囊翻看着。
文娟看见太医着重检查着香囊,不由得也有些担心凑上前去,一脸疑惑的看着太医问道:“太医,我这香囊可是有什么不妥吗?”这香囊是徐姨娘前些日子拿给自己的,因着这香囊是她送的,文娟这些日子一直戴着,没舍得拿下来。
文意却已经猜到了几分,果然问题是出在二姐姐身上,可是为什么呢?母亲对二姐姐也不薄,二姐姐为什么要害母亲呢?是害怕母亲生下这国公府的世子,然后徐姨娘的身份地位变得更为尴尬吗?可是若是母亲没有身孕,徐姨娘也未必会生下世子,没了兄弟和这国公府做靠山,她们几个姑娘家未来不是变得更加难行吗?二姐姐她……
太医抓着香囊脸色苍白的说:“是谁使得这样恶毒的法子,这香囊里装的都是令人流产的药,药效强烈,甚至不需要吃下去,只是隐隐的闻着这香味,时间长了也会流产,二姑娘整日戴着这样的香囊,若是时间长了,只怕日后都不能怀孕了,这人不仅是想害了郑国公夫人,还想害了二姑娘,实在是恶毒。”
“什么?”文意惊讶的看着太医,竟然是有人拿二姐姐做文章,这做法未免太恶毒了些,竟然完全不顾二姐姐的身体。
文娟听了太医的话,整个人都站不稳了,连连后退瘫倒在了地上。娘亲,娘亲这是完全不顾及自己,她竟这般害自己,若是自己日后都不能怀孕,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哪家会愿意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子呢!
文意看着太医焦急的说:“太医还请给我二姐姐看一看,她的身体可损伤的严重?”然后回头看向了文娟:“二姐姐,到底是谁,是谁送的你香囊?”
文娟含着泪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旁文娟的贴身丫鬟夏儿却忍不住跪在地上说:“是徐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