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挺会说话,你除了凌云踏是否还有其他非凡技艺?”
“非凡技艺不敢说,但李白曾跟师傅学过三年纵横之术和帝王之术。”
“哦,连纵横之术和帝王之术你也有学过,不简单啊。何为纵横之术和帝王之术,你说来听听?”
“所谓纵横之术,合纵连横之意,一为审时度世,合乎阴阳二为趋利避害三为取长补短四为思维之术。帝王之术则是谋略、识人、用人、纵横、领导、管理等综合之术。世间有皇帝,世道有王法,用纵横之术使皇信,用纵横之术使法立,再视事之轻重、缓急、大小而处之。”
“嗯,言之不错,你有何抱负?”
“定武林、安社稷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
“哈哈哈,少年人,你这抱负是不是定得过高?”
“刺史大人,志存高远,李白有信心实现。”
“李白,我见你懂天技、有才智,是可塑之才,故赠你一言,少年人要自知,不可妄言。”
李白一听,有点不满,心想少年人怎么了,不可以有大的抱负吗?便说道:“人都是少年而来,有志不在年高。”
李邕听李白这样说,不高兴了,“少年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啊。李白,你刚才说平生最爱就是写诗,你能否现场作一诗,让我领略一下什么是有志不在年高!”
李白听出李邕想试自己能力,心想也好,让你看看少年人的风采,于是说道:“好,不就是作诗吗,何难之有,李白献丑了!”
说罢,他略略思索,张口就吟诵起来:
上李邕
大鹏一日同风起,
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
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
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
丈夫未可轻年少。
此诗一出,满座皆惊,这不是明摆着讥讽李邕看不起少年人吗?
李邕怎会听不出诗中所指,他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好,好诗,你以诗喻人,杀人不用刀,果然是诗中才子。”
李白也是年少气盛,道:“刺史大人言重了,李白确实自负过头,失礼了!所以还是就此告辞,回去面壁思过。”
说罢,给司马恒和紫烟打了个眼色,两人即刻领会,也向李邕告辞。
三人转身就想离开。
李邕一见,一个闪身,挡住了三人去路,“三位请留步,少年人的诗情我已领教,的确是少年有为。但是少年人的绝世天技我还未见识,怎能说走就走呢?”
三人一听,知道这次想要离开不容易。
李白道:“刺史大人的意思是要跟我们切磋比试?”
“正是。”李邕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是爱武之人,难得遇上绝世天技,特别是凌云踏,怎能不开开眼界。”
“如果我不从呢?”李白语气一转。
“哈哈,在刺史府内,哪能不从呢?”
这次真是遇上一个不讲理的。
“那好,我李白还真不从!”说罢,李白也是一个闪身,想绕过李邕离开。
“想走可以,就看你能否躲过我的铁笔银勾。”话音刚落,一支铁笔便出现在李邕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