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刚才要是牧聆的话他为什么躲着自己呢,思考了片刻他就沿着脚印朝向追去。
“怎么回事。”
易辛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牧聆,心中疑惑无比。
“你怎么了?怎么就你一个人?”
易辛本来看见牧聆孤零零的站在自己刚才停留的地方,也就是他昏迷的地方落泪,不禁问道。
“我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牧聆脸上再次画上了木炭灰,喉结也被她有意用灵气支撑微微隆起,声音恢复中性的磁声。
“我没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我敢死这条命谁敢收?放心吧,多大点事呀。”
易辛看着牧聆越来越奇怪。
脸黑乎乎的,脖子和手腕都白净地异常,而且那小巧的耳朵晶莹剔透,这让他觉得有点不对。
而且现在那满头黑发随风飘扬,看着柔顺极了。
“你的头发挺好的呀。”
易辛似乎若有所指地说道。
“你的也不错呢!”
牧聆看了看易辛刚长出一寸的头发渣撇嘴道。
“你是不是有些事瞒着我,现在说还来得及。”
他想到刚才水里的那抹白,又看到牧聆身上的古怪,再联想他们这一路的种种,他脑子再大条也该发现不对了。
看着易辛复杂的眼神,牧聆心中微叹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也不必我再说了吧。”
她不知道易辛为什么突然发现了,可是基本是易辛没发现,实际她也不想再继续隐藏下去了。
“为什么一直都要瞒着我。”
他现在心里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他没想到自己把对方当做朋友,但是搞了半天这朋友竟然换了个性别。
一路上那么多破绽他竟然一直都没发现,不知道是自己太傻还是牧聆对自己的初印象太深刻。
毕竟如果他心里没有把对方当做女孩的念头出现,就会将那些破绽归结到巧合,甚至说服自己,实际生活中有很多这样的例子。
“我只是不想让你因为我是个女孩而疏远我,我如果是个女孩的话你还会对我那么热情吗?”
牧聆反问道。
易辛默然,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至少不会对一个他不熟悉的女孩那么热情,更不会去主动跟她做朋友。
“这一路上我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拿到薪叶,你要是真的生我的气了,那我们就此别过,以前是我的错,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保重。”
牧聆说完从地上采了一把薪叶,背身而去。
“等等!”
易辛看见这一幕时其实就已经释怀了。
不管她是男孩还是女孩,其实那段感情来之不易应该珍惜,而他心中还是隐隐觉得自己对牧聆有些亏欠。
毕竟刚才在湖中他可是大饱了眼福,现在扭脸不认人这也太过分了,哪怕是牧聆都不知道她其实已经被牧聆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