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的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难得的休息日,天气也很好,阳光明媚,我们一群人在隔离区内望风。
“毒蛇,没想到你还活着啊!”
“老鬣狗,你不也还活着吗?”
……
“我和你们讲,你们猜上次我遇到的对手是谁?是地狱魔狼!战斗力破了10的存在。这畜生打过来又快又痛,差一点就把老子惹毛了,然后宰了它。幸好老子脾气还算不错忍了下来,拖到了时间结束。”
“这有什么上个星期我还遇到了一只噬金鼠,这玩意会遁地,还贼喜欢偷袭。要不是老子的金钟罩练至炉火纯青,功体能够收放自如。说不定还真糟了它的道,一个反震就把它给震死了。”
“你们这都是小场面,知道我上个星期遇到了那个畜生吗?神兽——草泥马!这玩意,战斗力虽然不强,但是贼喜欢作死。最擅长的攻击是吐口水,还专门往脸上吐。而且无论我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要它吐一口口水,必然就会落到我的脸上,简直就跟因果律武器一样。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个畜生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点意识。当场我就忍不住火了好歹当年我没有被抓进来之前,,也是无法之都鼎鼎有名“斧头帮”帮主,手下的一名小弟。
这畜生居然敢这样羞辱我,当场我就火了,与它大战300个回合,你来我往,电光石火,风为之颤抖,雷霆为之颤栗。但是在最紧要我关头,我还是维持着灵台的一丝清明,没有给予它致命的一击而是拖到了时间的结束。”
……
“上个星期你们牢里死了几个?”
“三个。
你们呢?”
“九个。”
“怎么死这么多?”
“没办法,都是一群刚进来的年轻小伙子,血气方刚、充满着幻想。老人家说的话也听不进,非要和那些魔兽拼个你死我活。”
“唉,活着不好吗?
不说这个了。你还记得我们来了这多少个年头了,我的话,不算月份,应该有5年了。”
“想这个干嘛?难不成你还想着出去?
但你想知道的话,老夫也不妨告诉你。老夫比你早进来些日子,到现在或许有10年了。至于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就记不太清了,人老了、记性也变的更差了。”
……
在和煦的太阳底下,一群我们这样犯人东拉西扯的聊着些他们感兴趣的话题;有的坐在正中央的草坪之上、有的坐在牢房的屋檐底下、还有的坐在那牢房左侧的高大槐树底下……
就在这时隔离区内的广播里传来了阵阵刺耳的低鸣声,这是宣部有新的成员要加入这个大家庭。众人都纷纷向通往外界同时也是进入隔离区的出入口涌去。
一辆囚车从远处驶了过来,和这里面所有人进来时乘坐的都一样,灰黑色的铁皮,前面由两匹咕列鸟拉着。因为这种魔兽的价格低廉所以常常被用来干这种体力活。
我们把这种车戏称为“铁皮桶”。
“嘿,铁皮桶又拉客进来了,看看这次是哪个倒霉的傻蛋。”
对于这个生闷的监狱来说,一个新人无疑是一件最好的玩具,因为你不仅可以找他了解一下最近外界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还能趁他不熟悉监狱的规则的时候狠狠地戏耍他一番。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毕竟虽然这里是监狱,但还是需要一些乐趣来调剂一下的。
很快从铁皮桶便在大门口停了下来,监狱的一众看守也早早的大门口列队迎接。说是列队迎接但其实整个斗兽场监牢的看守加起来还不到十个人。
因为罪环的缘故,从这种监狱建立至今还从未有一个人能够成功逃脱。自然便不需要那么多看守,毕竟城主府也是养不了那么多闲人的。
从铁皮桶中缓缓走下了两个人,一个是押解囚犯的士兵,令一个则是我们的犯人——斯巴达克斯,在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日后这个名字将会响彻整座监狱。
很快交接手手续就办完了,看守们便把斯巴达克斯带了进来。
整个监狱的外壁都是由泥土混杂着黑曜石构成,无比的坚固,战斗力500以下的攻击无法令她损伤分毫。更何况是我们这些被锁住功体的犯人。
唯有在大门处有着一条用铁丝网构成的通道,链接着监狱的大门和监狱内部,供看守进出,以及新的成员进来,不过我们可不敢打这铁丝网的主意,首先它不仅是由白钨所构成的,在极为坚固的同时还兼有极高的韧性,最重要的是上面充满着生人莫近的高压电流,足以把一头五吨重的猛犸兽给击毙,更不用说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