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在自己诞辰上露脸,或许便是对此事的敲打。
“你对于魏山河此人知晓多少?可知他在北周时候的老家在何处?”
魏山河是北周人氏,这并不是多大的秘密,让人怪异的是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北周哪里,就像是被人刻意抹掉似的。
“呃……早年听父亲说他也是偶然之间碰到的魏府主,曾经有举荐之功罢了。”
姜烟蕊不太清楚眼前的人是何意思,这是准备彻查魏府主?可他为何要彻查魏府主?想到魏山河与姜家以及自己侄儿的关系,她心里面瞬间紧缩了起来。
“魏山河此人是一个人才,所以我才会对他的过往感兴趣,况且最近不是都传闻他有私生子的事吗?”冉一辰顿了一下摇头叹息,“我也是想要知晓详,否则倾城那边怕是会整出不小的乱子来。”
“父皇属意宋源,可他为何对赐婚的事只字不提呢?”
这是京城权贵们普遍想要知道的答案,小道消息宋源已经是帝王相看好的乘龙快婿,可如今怎么迟迟没有答复呢?
“这便是圣心难测,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够窥度的事。”
冉一辰知道这里面的内在原因,他那恃宠而骄的妹妹又上演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自己的父皇和母后这会儿怕是也头疼至极。
这得亏是一个公主,所以宫里面那两位也任由她胡闹,若是一位皇子这会儿指不定已经被彻底打入不成器的行列了,后想要在诸多皇子中脱颖而出压根不可能。
他有时候不得不感慨一句自己妹妹好运道,就算是自己的太子皇兄他也不敢这样的肆无忌惮。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皇妹这些年被京城平辈们当作魔女也不是没有根据的,自己的父皇和母后就是她后的虎皮,也怪不得这些年来还是嫁不出去。
只是心里面絮叨归絮叨,这魏山河的事他还是要给她彻查一番,免得招惹出更多的事来。此时的冉一辰浑然不知,冉倾城能够养出今这无法无天的子,和他与冉一生的骄纵也有着必然的联系。
两个人作为夺嫡的门人选,自然不可能交心,所以这唯一的同母胞妹便成了二人共同的关注点。
太学府的人听闻辰王府的人前来任教,一个个都是看闹不嫌事大的主,双眸瞪的铮亮铮亮。
宋问躺在自己好不容易抢到手的躺椅上,目光颇有几分悠长,而一侧的顾锦姝则手中拿着书卷,只是半晌都没有翻阅一页,也不知道是否将那东西看在眼中,记在心上。
对于郑家宝这些时没有出现在太学府的事,整个太学府并未引起太大的轰动,虽然这一批的学子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郎,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可他们也都不是傻子。
自打太学府为簪缨世家打开后门的时候,他们便知道这世道上没有那所谓的绝对公平。只是他们聪明的是并未怨天尤人,而是想要通过科举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不说自己后如何,且让自己儿孙有一个踏入此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