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山河这几个字,冉倾城的脸色沉至极,可宋源却依旧没有要退缩的意思,唇角噙着几分轻嘲来:“您或许也会自我买醉,以此来麻痹自己。”
“下,我们都是不被的人,微臣原以为您能理解的。”他细着眼睛多看了她两眼,然后起朝着她走进一些,“是微臣坏了您的名声,也坏了您的贞洁,微臣愿意以死谢罪。”
宋源说完这话一头已经栽了过去,冉倾城抬眼望去的时候只见他的膛已经插了一把刀子。那把刀子正是冉倾城随带着的物件,只是刚才她一时失态居然忘了这把利器,反而只是用了瓷片。
栽倒下去的人影,源源涌现的血迹,就算是冉倾城此时也有些魔怔,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结尾了。
不仅冉倾城的名节有损,宋源也危在旦夕,一时间好好的赏花宴闹得人人自危,而坐在那里吃酒的沈青辞则勾起了眉角,嘴边低喃轻语:“果然够狠。”
宋源若是不来这么一处,不管在冉倾城那边还是冉一辰那边都不好交代,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两人怕是都不好朝他开刀,所以二人必然会想尽办法寻找那幕后黑人。
自己就会一步一步暴露出来。
当然,若是没有姜岳明的事他大可以扮演一个受害者的模样,可奈何姜岳明那边自己已经露了真相,很难让人信服了。
所以,自己这北仓国之行就要到此为止吗?
其实细细想来自己这一趟倒也没有白来,虽然自己心中那份狐疑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可不管是鬼灵还是魏山河都是不错的收获。
“你说什么?”
宋问这个时候斜着一双眼有些迷糊地盯着眼前的人,那里面出事的可是他未来的娘子,可瞧着这模样倒是没有任何受刺激的样子,还是说刺激的太严重。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自己了。
“没什么。”
沈青辞将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桌面上然后朝着外面走去,冉一辰的速度应该会很快,自己是适合离开这纷争之地了。
只是宋源今将自己一军的事,他迟早要将失去的一并寻回来,他可是一个记仇的人。
眼睁睁瞅着他的影消失在夜色下,宋问呷了一口酒水摇了摇头,总觉得他今的举止有些怪异。然而想一想他又将这股怪异抛出脑海,他现如今哪还有立场去管那么多?
他的婚事已经成为了巨大的筹码,以至于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这不过一转眼的光景,昔太学府的景就像是几十年前的一般,都将成为回忆。
等他们再一次相见的时候,怕是已是另一番场景。
“顾瑾,你到底是谁呢?”
喝着喝着这心灵便空了起来,平时不敢说得话不会说得话,这个时候都借着酒的劲头说了出来。
那厢的冉倾城自然不知道沈青辞今也出现在赏花宴,她此时已经朝着宫门走进,今发生的事她必须要讨一个公道,哪怕丢了这所谓的面子。
她断然不会像一般人似的,忍气吞声当作啥事没有发生,有些事断然不能退步,就如同这些事必然要有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