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气的不轻,想想自己的婆婆有都厉害,她被压了几年,熬成婆。
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成为一家的主心骨,这下子总被这里俺媳妇压在头上,这叫她的脸面与婆婆威严往哪里搁啊
“好吃懒做的东西,你也敢对你婆婆遮掩威胁,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周氏脾气一上来,想收也收不住,拿起扫帚就要打人。
苏老爷子被这几天的事情烦到了,拿起手中的烟杆重重的在桌子上敲得砰砰响。
在场的人被镇住了,不敢吱一声。
老爷子是一家之主,平日的威严还在,不是她们可以随意践踏的。
“老婆子,你真的要闹的一家人不得安生吗?老三家的,你还嫌事情不过都吗?要让她们与你离心,你才会满意是吧”
周氏不语了,在老宅作威作福惯了,积压多年的儿媳的气,她还没有发泄过了。
心理也是委屈,瞪了古氏一眼,用力踩着步子离开了屋子,回到房子里,抹着眼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接下里,苏守乘全心全意的静心下来考试。
温书,成日不出门,原本发福的身体,在家里瘦了好几圈,周氏心疼不已,还以为是为了科考温习书本,才这样的,完全不知他儿子在城里做的那些事情,那家里的钱财为他考取功名,只为吃喝,给他们大房当享福的。
要不然,以他一等的秀才,一年也不过四两银子的补助,还有一些米面发放,在外面开一家私塾,一年收入勉强十多两银子,在开销大的城里勉强温饱,哪来的银子,买的起房子,穿绫罗绸缎与奴仆伺候。
苏守承在屋子里按照苏老爷子的意思,悬梁刺骨,快要睡觉的时候,总被那一条折磨他的绳子捉弄的不轻。
很快科考临近,苏婉儿一家人倒是过得红红火火。
房子盖了一个四合院,用500两换回了100亩水田,一条宽大的淮河穿过淮河村,这100亩地就在淮河村的两岸。
新盖的四合院刚好在淮河的旁边,河的两岸绿草茵茵,漂亮之极。
在这个节骨眼上,苏朵儿穿着一身刚做的粗布衣裳,经过这个气派的房子,嫉妒的眼红,红砖瓦房,恐怕他这辈子也没法住在这样好的房子里。
她真的,很不甘心。
摸了摸怀里的100两银票换成的银锭子,这才稍微安心。
可是心里总是不平衡,他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苏朵儿看到周氏踩着小脚,赶着鸭子进鸭笼里,笑嘻嘻的走了上去:“奶,这些鸭子又长大了,看来,看来今天是一个好兆头,大伯一定会高中的,你看,外面的人都在讲着三叔有本事呢。”
周氏听到苏朵儿夸自己的大儿子有出息,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
想想昨日古氏给自己的气受,慢慢的减少之时,又听到了苏朵儿说到自己三儿子的话,心里特别的烦躁,生气。
想想自己的老伴说自己对对孩子们太过于苛刻,早就气不打一处来。
“没事你就赶紧给我去干活,在这里这么多废话干嘛?”
“奶,我没有,我这不是给您道喜来了吗?”苏朵儿可怜巴巴的看的周氏,一副我本来就是为了你好的模样。
周氏哑口无言,一气之下把鸭子们的吃食的水葫芦扔在地上,拎着的菜刀直接丢了出去。
可以说是他是多么的生气。
原本以为自己大儿子要考科举的事情,压抑,心中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