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眯眼看去，原是她手中立着一尊有着丰润美满的玉体女像。

不，是两个女像。

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女人，她们互相牵扯着，似乎是在嬉戏，又似乎是在争执。

虽然姿势怪异，但因为身体完美的线条，她们在光线的折射下却散发着魅惑妖娆的气息。

第一眼明明很清晰却又极为飘渺，似乎完全没见过它的形象般，云暮心中突生一种强烈想看的欲望。

脑海忽而闪过一道灵光，云暮忽而双颊含羞，侧身趴在了牧长杳的肩头避开视线，羞涩道：“哎呀，这是何物，羞死人了。”

红姑娘忽而目光毫不掩饰的一喜，随即娇问道：“你不知这是何物还说什么羞人？”

“你别打趣我了，我不知这是何物。”云暮坚决不转头，突觉牧长杳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背拍了拍，似乎是在安慰她。

云暮抬眸，认真问他道：“你说，那件物羞不羞？”

牧长杳闻言，目光果然定向了那女像，一眼，牧长杳的向来瓷白的脸色顿时绯红。

但不同于云暮的躲避，牧长杳的视线几乎是死死的黏在了上去，不再移动分毫。

“羞。”他回答道。

红姑娘的眼神忽而一变，她立马要将石像收回，却不料牧长杳忽而迈步走近，一把将那石像握住了。

“你你敢！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