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休息,苏挽忽然感觉到了身上一凉,像是薄被被人掀开。
修长的手抓住她的脚踝,苏挽蓦然惊醒。
“谁!”她摸着瓷枕,第一时间就砸过去。
俊美阴鸷的眉目,萧衍身穿着赤红的朝服,整个人俊美如画,那宽宽袍角上的金线暗蟒纹纠缠在苏挽的白色中衣上。
他衣冠整齐,她只着中衣,衣袍纠缠,显出几分靡靡。
嘭
萧衍屈起了手肘,挡下瓷枕。
只听到清脆的声响,瓷枕为苏挽立下这么多的功劳,这一下,四分五裂,功成身退……
“王妃”
外间的彩云听到声响,不敢进来,就喊了一声。
“无事。”萧衍神色不变,他抖了抖袍角,把碎了的瓷渣甩在地上。
“王爷,你没事吧?我以为是……”
榻上,苏挽有点尴尬,她撑着身子想起来。
还没起来,她又发现不对了,左脚的脚踝在萧衍手里,她哪里能坐起?只能虚虚的撑着。
“是什么?”萧衍看着苏挽。
发髻未拆,女子这样着了中衣,半撑着身,那玉色的脖颈竟然比白色中衣还要莹白细腻,那纤细的颈如雪又如白瓷,没入领口,楚楚动人。
“怪我,以为没人会进来,就睡得沉了些。”盯着萧衍,感觉到他眸色变化,苏挽有点警惕,抬手去拉薄被,就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睡的不舒服,就只穿了中衣,明月和彩云在外间守着。
事情都交给陆福处理,苏挽就想着萧衍回来会有人禀报。
谁能想到,萧衍会一声不吭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