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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达确认了四周没有出现敌人有些讷闷地将长刀送还鞘内刀面与鞘口的摩擦出一声干涩的哑响。
旁边穿着黑色莲衣的六处剑客与不远处伪装成路人的密探们几乎在同时间内回报并无异样。范闲的下属们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注视着他不知道刚才那一刹那里马车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藤子京将他面前的木砾车轮都清理出来小心翼翼地准备去扶他。
范闲摇摇头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什么问题。然后他才现自己下意识里的恼怒给这条安静的长街带来了如此多地垃圾也给自己的下属们带去了如此多的困扰。
高达背着那柄长刀走到他的身边。小声问道:“大人生什么事了?”
“没事。”范闲苦笑了一声抬步往前走去。
监察院的办事效率极高没有过多长时间又是一辆全新的黑色马车从街角驶了过来停到了众人的面前。藤子京揉了揉被吓的软的双腿便准备接过缰绳范闲斥道:“吓成这样了回去休息去。”
藤子京笑着应了声把缰绳交给了沐风儿。
不用吩咐。自然有人开始清理街上的事情以免惊扰到京都地百姓。马车又开动了起来。范闲坐在马车上若有所思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沐风儿驾着马车在安静的街道上走着。越走心里越急忍不住回头隔着棉帘说道:“大人宫里催地紧。”
有旨意让范闲入宫议事范闲却坐着马车逛街。先前去和亲王府传旨的便是沐风儿他知道小范大人就算再如何骄妄宫里那位陛下只怕也舍不得责备他可自己怎么办?于是他鼓起勇气。开始催了起来。
范闲此时心里哪里在乎什么西胡什么皇宫满脑子地官司破口大骂道:“我在想事情别来烦我!”
马车四周的人们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十分怪异。不明白提司大人为什么今天心情如此糟糕。
在天下的官员眼中监察院提司范闲是一个外表温柔手段阴狠毒辣的家伙。但在监察院内部人员眼中小范大人却是个御下极其宽和出手极其大方说话性情极其大度的上司。
别说破口大骂平日里的公事中范闲便是连句重话都不会对自己的心腹们说。所以众人心头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引动得小范大人如此失态。只是却也没有人敢去询问。
马车没有直入皇宫而是在范闲地坚持下来到了监察院。
他噔噔噔三步跨下车来看也没有看一眼这座方正黑灰的建筑便往里面走去路上偶有出外办事的监察院官员看见提司大人今天脸上煞气十足的神情都是唬了一跳赶紧避让到一边行礼。
将将要入监察院范闲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停的太急跟在他身后的高达与沐风儿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险些撞到了一起。
范闲没有看他们……只是扭动着自己地脖子把头颅转到后方拼命地去够……似乎是想看自己的身后有什么异样。
一个人想扭头看自己的臀部这实在是一个很高难度地动作即便以范闲这种九品高手的灵活性也感到十分困难。
他的脖子有些酸身体很自然地反应起来开始在原地绕起了就像是被黑色官服遮着的臀羞于接触自己的目光拼命地逃逸。
扭头看臀原地绕圈。
一圈一圈又一圈。
……
范闲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太荒唐太滑稽了。这里是监察院的大门口他是监察院高高在上的提司大人却像只猫一眼……不停转圈妄图看到自己的尾巴。
一旁的高达和沐风儿看着这一幕张大了嘴巴眼角直接抽搐了起来十分无语无语之余想笑却又不敢笑不清楚范闲这玩的是哪一出。
而监察院大门里外的那些官员们看着这一幕也在呆纷纷化身为无数泥塑的雕像目瞪口呆地看着提司大人转圈。
然而一片安静监察院官员们强悍的神经让他们保持了沉默他们不知道忽然变身为疯子的提司大人这是不是在考验自己。
高达很困难地把双唇合拢看着范闲心想少爷莫不是和林家大少爷在一起呆久了也变得有些痴傻了吧?
范闲忽然停止了自己的胡旋舞站在了原地。
虽然他只转了几圈但对于旁边那些看见这一幕的人们来说几圈的时间已经让他们感到了度日如年。
范闲站在原地了会儿呆然后忽然伸出手指指着自己的身后对高达问道:“我走路的姿式有没有变过?”
“没有。”高达有些糊涂地摇了摇头。
范闲心下稍安。叹了口气挠了挠脑袋然后说道:“我也觉得一切正常。”
高达和沐风儿都听不懂范闲忽然打了个冷颤有些恶心地皱了皱眉头把出汗地双手往襟前胡乱擦了两下往院里走了过去。
等这一行三人的身影消失在监察院正门的大厅中那些化身为泥塑的监察院官员们才重新活了过来心内都觉得无比荒唐彼此之间互视数眼。瞧出了对方眼中的笑意然后一阵议论声哄的一下响了起来。
范闲不知道自己的失态之举。给这无聊冬日里的监察院下属们带去了无数谈资。他也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问题直接进入了密室。也没有和一头雾水的言冰云打招呼直接让他将这一年半里的北方情报卷宗取过来。
二处地动作极快一盏茶功夫不到小山般的北方情报卷宗便已经堆放到密室地桌上。
范闲挥挥手很没有礼貌地请言冰云离开。言冰云皱了皱眉头看出了范闲的心神不宁出屋之外小声地问了高达和沐风儿几句。却也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一封封卷宗被打开又被合上。范闲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些卷宗大部分都涉及上京皇宫里地故事与新闻在以前的日子里范闲已经看过绝大部分内容尤其是牵扯到北齐皇帝的部分。更是他关注的重中之重。
然而以前是要从这些杂乱无章的情报中分析北齐皇帝的性格显得十分困难如今的范闲。心中对于北齐皇帝已经有了自己地猜测与判断再依此寻找线索做起来就要轻松多了。
所谓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有目标在前总是容易些不一时范闲就已经通过自己的猜测串起了积年陈卷里的无数细节渐渐贴近了那个荒唐的事实。
那个足以震惊天下让无数人人头落地让范闲郁郁难安的事实。
这些卷宗里写的清楚北齐皇帝自幼被太后抱着长大就连贴身地嬷嬷也没有换过十几年里始终是那两个人。以一位帝王的身份只有两个嬷嬷宫女的配置也极少实在与北齐豪奢地作风大相径庭。
北齐太后的解释是当年大魏便以浮夸覆国所以要教导陛下自幼习惯朴素简单的生活。
而世人以为的北齐皇帝不好女色那四名出身平常人家的侧妃……此时在范闲的眼中看来更是足以说明太多的东西。就如同在和亲王府上二皇子所说一国之君后宫乃是稳定平衡朝廷的绝妙武器按理论是怎样也不可能不封几位朝中大臣子女为妃。
这是一种有些愚蠢的行为但是……范闲今天才知道这是北齐宫中那对母子……不母女迫不得已的选择。
如果北齐皇帝娶了大臣之女却是始终不行房事这个消息自然而然会传到王公贵族之中引起某些人的猜测。而且即便不行房事总要相对而坐相伴而卧总会被那些大臣之女现某些蹊跷处。
也只有娶些平民之女才可以完全控制住这一切。
以南庆监察院无孔不入的情报手段直至今日也不能对北齐皇帝有一个完全细致的描述更不要提对方身体上有何特征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北齐皇宫对于北齐皇帝的身体保护何其严苛。
所有的这一切在范闲心有所定的情况下都指向了某个不可宣诸于世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