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自己抱着一挺捷克式,在哪里突突,旁边有两个副射手辅助他,一个换枪管,一个换弹匣,我一看地下扔着二十几根枪管,算算时间这家伙最起码都怒射两个小时了,我就不知道他的胳膊能不能受得了捷克式轻机枪的后坐力。
我过去的时候他正在扶这捷克式轻机枪,在哪骂娘,骂那个点了汽油墙的人,让他不能过瘾的打机枪了,他看到我后,问我谁点了汽油墙,我告诉他是孔捷后,他又在哪里骂起了孔捷。
骂完了孔捷又开始给我吹牛皮,说他打的多么多么好,我一看他这边机枪迫击炮配合的很好,我就放下心了,见他吹牛皮,我就待不住了,借口就走了。
我回到我那边的阵地的时候,汽油墙还是在燃烧着,不过火势变小了很多,所有人都捂着口鼻,躲在城墙底下,避开燃烧的黑烟。
十来分钟以后,火势彻底熄灭了,时间也到了下午六点左右了,天也快黑了下来,敌人停止了进攻,对我们喊话,希望我们不要射击,他们派出一小部分人,到城墙底下将受伤的人员抬回去救治。
我同意了,大家都是中国人,虽然因为一些原因打起了仗,但没必要赶尽杀绝,再说城底下哀嚎不断,听着也让人心里不舒服。
敌人派出一股部队从伤亡的人群里寻找受伤还没有死的人,用担架往回抬,趁着这个机会,我让大家交替吃饭休息,一部分人去将剩余的汽油桶都搬过来。
敌人晚上肯定会再发起攻击的,因为晚上对他们十分有利,我们的视线因为天黑的原因对我们影响很大。
我要是敌人的指挥官,我会等天黑的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派一小部分人慢慢的从地下往过来爬,我们看不到敌人,就得过一会就得开炮,开枪,这样既能消耗我们的弹药,还能让部队减少伤亡,因为看不到敌人,胡乱开炮开枪很难打到人,再加上地下还有那么多的尸体,活人趴到哪里,你怎么知道那个是死的那个是活的。
既然我能想到这个打法,那我肯定是不得不防了,这次搬来的汽油桶,就不用往下倒了,我们会过一会点燃一个汽油桶,将汽油桶扔了城下,充当照明。
我命令所有人交替休息,晚上点的时候,这时候天已经黑了,运气不好的是,今天没有月亮,所以天黑的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赶紧命令人点燃一个汽油桶扔了下去,汽油桶掉了城下后,流出的汽油也迅速的着了起来,火光将城下照亮了一大片,我一看地下正有一百多人在分散匍匐前进,怀里还抱着炸药包。
敌人看到着火发亮的汽油桶,都有点懵逼了,他们没想到我会有着一招,爬了三分之一路程的人,被突然的亮光惊到了,停下身子,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那个汽油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让炮兵立马开炮,迫击炮弹在爬在地下的人群里爆炸了起来,还有他们怀里抱着的炸药也爆炸了起来,整个中镇到处都响起来轰轰声,炮弹和炸药混合起来的爆炸,爆炸出来的威力最起码得有一吨炸药集合炸了的威力,我在城墙上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底下在震动,脸上一阵一阵的热浪吹着。
与此同时,中镇的其他三面也响起了爆炸声,一时之间整个中镇都被爆炸的火光照的通明。
敌人也被爆炸的动静,惊呆了,暂缓了攻击,我们还是老样子,用汽油桶照亮,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敌人整整攻击了一个下午,伤亡了最起码得有五千多人了,几乎是伤亡了四分之一的人。
而我们伤亡很小,只有被流弹击中的,死了十来个,伤了四五十个人,伤的基本上都是轻伤,不影响战斗。
敌人估计现在也很头疼,可也无计可施,只能期望着将我们围死,等我们没有吃的饿死在中镇,可那最起码都是很多天以后的事了。
敌人现在再也不敢发动大规模的进攻,只派出小股部队对我们进行骚扰,对我们经行疲劳轰炸。
小股部队我倒是不怕,我让其他人都去睡觉,只留下二十几个人守着,这二十几个人用捷克式轻机枪就能对付得了敌人的小股骚扰部队,二十多挺捷克式轻机枪组成的火力没有一二百人能冲过来才怪。
这里交给肖连长指挥后,我又去其他三面阵地视察了一次,孔捷这次不节省迫击炮炮弹后,战局打的和我都差不多,也没有多大问题,我让他安排战士都轮流睡觉休息,不用那么多人守着。
到了丁伟和郑强那边,都给他们说了一下让战士轮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