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爵夫妇此刻在正在内宅说话,佘贵和薛富两人赶在韩豆豆之前进了内宅禀报。
他们一脸惶恐:“师父,大事不好了。”
韩天爵一听这话,吓了一大跳。虽然他知道了自己这外甥说话没个谱,经常危言耸听,可是往往不是空穴来风,而还是真的有那么点儿事,而且不是好事,否则不会这么说。
因此皱了皱眉,不高兴的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佘贵是跑着回来的,喘了口气,说道:“我们刚刚知道,古剑阁那小子惹了大麻烦了!”
薛富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两人走到哪都在一起。包括今天这事,当然也在旁边敲边鼓说道:“是呀,师父,出了大事了,你再不能够放过古剑阁,不然咱们天爵堂可当真是万劫不复了。”
“到底啥玩意儿,真有你们说的这么邪乎吗?”
“可不是吗?钱隆的儿子钱金浦被西厂的番子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吊在了西牌楼的法场的一个旗杆上,好多人都在那围观呢。我们也去看了,果然如此,问了之后才知道,说是有人想看铺金浦到底会不会死?”
“钱隆先前还登门兴师问罪,结果现在有人却真的把古剑阁的这话当回事了,还真的把钱金浦吊在半空中,就是为了验证他这句话。”
韩天爵皱了皱眉,说道:“即便是有哪位权贵做出这等事情来,又跟我们天爵堂有什么关系?又怎么会牵连是我们天爵堂呢?”
“因为整个京城都在传是咱们天爵堂预测了他的儿子会死!”薛富吐了口唾沫,接着说道,“师父,你想想看呀,那个人能动用西厂来做这件事,那可不简单,只怕弄不好是什么皇亲国戚呢!如果预测准了还罢了,如果预测不准,钱金浦并没有在重阳节那天死掉,不管是提前还是拖后,那都证明咱们天爵堂纯粹是在危言耸听,胡说八道。把那个人激怒了之后,他一定会找我们天爵堂的麻烦,到时可就麻烦了。”
韩天爵一听这话,顿时心头吃了一惊,说道:“不会吧,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当然会了,这个人能够调动西厂的番子来做这件事,能简单吗?这么不简单的人,他如果想给师父您和天爵堂难受的话,那就是举手之劳。”
一番话说得韩天爵倒吸了一口凉气,狐疑的瞧着佘贵。
这话倒也不是危言耸听,毕竟西厂这些人的行为习惯,的的确确不是常人所能揣测的。眼看韩天爵似乎被说动了,薛富赶紧趁热打铁,接着说道:“师父,只有咱们知道是古剑阁做的预测,外人并不知道,尤其是西厂不知道。所以,莫不如现在就把那古剑阁捆了送到西厂衙门去投案自首,任由衙门处置。如此一来,即便将来他的预测不准,咱们先把错认到了前头,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会牵连到师父和咱们天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