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什么没有？我奶奶怎么样了？”圆圆进卫生间。

“你奶奶？你爸说没什么大事，他们轮流陪侍呢。”对了，春华这家伙光说收到钱了，之后没说够不够。

正想着，手机微信咕嘟一声。吾若梅用带着满手水渍拿起锅台上的手机。

“嗯，他倒是会呢，正说，就来了。嗷，”她脸上泛起来一丝不悦，“早不说，问的时候总是不说，总是到了要的时候才又来了。”

圆圆猜出是爸爸：“怎么了？”

“问他的时候不说，然后接着又来要。”

“要……”

“老是闹这些事。”

圆圆不做声，显然她猛猜出妈妈说的什么。

“老是闹这事。一次就说清楚，不然的话，分两次转，就要两次的转钱手续费。”

圆圆走开，回到她房间。摆弄她的手机，又打开笔记本。急促的像滚落一袋核桃的声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