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晚上两点半,调酒师穿着浴袍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时不时低下头喝一口咖啡在嘴里品着,喝完咖啡低下头看一眼手表。
“都两点半了,明天早上吃点什么好呢?”调酒师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想着明天的早餐。
就在调酒师想着明天吃啥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北祭穿着一件白色长衫走了进来,北祭还是像在酒吧一样带着一个眼镜,只不过眼神中多了一份憔悴和不安。
北祭深吸一口气关上了房门,调酒师转过身手里端着咖啡饶有兴趣的看着北祭,北祭感觉自己被一头野兽盯上了,瞬间汗毛立起。
“老板”北祭低着头小声叫道。
调酒师喝了一口咖啡,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北祭说道:“还换了身衣服啊,洗干净了吗?”
北祭咽了口水双腿逐渐瘫软,下意识的跪倒在门口,声音颤抖着说道:“老板,我不是那种人,您别这样,我慌啊。”
调酒师并没有管北祭说什么而是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北祭,北祭看着调酒师每走一步自己的心就不自主的颤一下。
调酒师走到北祭面前讲咖啡杯放在旁边,伸出手掐住北祭的脸微笑着说道:“你看看这皮肤多白啊,跟牛奶一样。我忽然想了解一下你以前都干过什么,你说你给不给我机会啊?”
北祭听见调酒师说的瞬间想起某种神秘的仪式,双手扒在调酒师的胳膊上眼睛里流出宝石般的泪水,一副哀求的样子说道:“哥,我求求你千万别这样,我们谁都有些小秘密是不是,你这样岂不是要我命啊。”
调酒师听见命这个字眼时忽然笑了出来,微笑地看着北祭的眼睛问道:“命?你的命值半毛钱?”
北祭慌忙地摇着头,生怕自己惹调酒师不高兴了,北祭委屈的看着调酒师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十分委屈的说道:“我的命肯定不值钱,但你能不能别用那个啊,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呢。”
调酒师笑了一下,随手抱起北祭将他丢在床上,转身取出匕首在自己手上划了一下,洁白的手上瞬间出现一道伤痕,伤痕时不时滴下一滴血,调酒师拿起刚才的咖啡杯直接将杯子里的咖啡顺窗倒了出去。
北祭见调酒师将自己手划伤,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他十分想逃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了。
调酒师将咖啡杯放在手下接着从伤痕里流出的血,转过头看向北祭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挺轻啊,你说你要是个女生多好啊,接下来就不用难受了,可惜你是个男的”说着调酒师还阴笑了一下。
北祭被吓得跪在床上哀求着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你让我干啥我都可以干啥。”
“你不配”
简单的三个字摧毁了北祭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调酒师将咖啡杯举起转过身阴笑地看向北祭,下一刻调酒师就窜到北祭面前掐住他的嘴准备将咖啡杯里的血倒进北祭嘴里去。
北祭挣扎着看着调酒师眼神中尽是绝望,就在咖啡杯贴到北祭嘴边时房门突然被敲响了,敲门人很懂礼仪,先敲了三下0.5秒后又敲了三下。
调酒师深深地看了一眼北祭将咖啡杯放到床头柜上,转身下了床,走到门口伸出手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名壮汉,壮汉身穿一身西服给人一种很正式的感觉。
壮汉见调酒师开门了就笑着说道:“我家小的不懂事,在您地盘上搞事了,我出面做担保还请您给我家小的一次机会。”
调酒师看见壮汉微笑着说道:“这恐怕不行,我要搜他的魂,我这人做事你是知道的。”
壮汉低着头恳求道:“麻烦您给他一次机会。”
调酒师眯着眼看了一眼床上的北祭,转过头黑着脸看向壮汉说道:“机会可以给,但今晚他要在我这里度过了。”
壮汉怜悯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北祭低声说道:“那麻烦您了,明日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