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靖冷哼一声伸出袖子擦着嘴角挂着的酒水“怎么？动你的后人就这么生气？你当初骗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的感受，我告诉你，他的一魂我不会还。就让他痴傻活着或许比被你们利用强的多。”

“闻人靖，你……”慕容面色越来越难看，闻人靖丝毫不惧怕的接着说“那孩子，现在就是个行尸走肉，他的天魂已经献祭给了天神，这么活着要一直霉运连连，经历生离死别，这就是你们做出的事情。”

“闭嘴！”慕容低声说。

闻人靖哈的笑着“这些都是事实，你们不敢说还不让我说？”他笑容在慕容眼里异常嘲讽，一句一句都放大了他的心虚。闻人靖坐直伸手抓住慕容的领子，头向前探去离得慕容很近“一千多年来我从来没见过你，怕是心虚，今日终于得见，我倒是一直想问你一句，为了赵南浔这般大费周章值得吗？”

“值得。”

闻人靖嗤笑推开他抓过酒壶大口大口将酒灌下喉咙，刺痛的很。他将手搭在腿上说“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固执的慕容恪。”他悠悠叹了一口气“慕容恪，你我自小一起长大，那时候十年听起来很长，但是现在看过来，十年不过沧海一粟而已。”

“你想说什么。”慕容问他。

“我为了报答旬娘娘的养育之恩让你带军队进入罕锡，你同我说只是占领，可你骗了我竟然杀了罕锡所有的人。这么多年，你连一句道歉都不曾给我，慕容恪你难道真的问心无愧？”

慕容合眸“问心无愧。”他再睁开眼睛带着厉色“是他们逼死了南浔，你竟然说他们为人有情有义？当你为张哲顶替噬魂的罪名，他们都没人怀疑过你是不是这样的人把你赶了出来，你说，我有何愧疚？”

“你果真如同旬娘娘所说，冥顽不灵。”

慕容深深吸了一口气“也正是你口中的那位旬娘娘，亲手逼死了自己。”

“她可是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