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想过千万种喜欢他的理由,不是救了她一命,而是他在她身边就会让她笑。她真的不敢把真心显露半分,可在他面前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放在他面前,任凭他践踏还是如何都想给他看。
他啊,对她一见钟情便下定了决心必要飞黄腾达配的上他,可那一日他顿觉和她在一起必然满是苍凉。
二哥同他说“我看你与公主感情日笃,我和大哥希望你能帮助我们篡得这个位置。”他指指头上。
他们的野心赵文玺竟然未洞察,连皇位他们都打了主意,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要的?
二哥负身轻笑“你成了驸马,我们在禁军的位置会得到很大的提升,更容易掌握禁军。”
“我不喜欢她,我不会娶她。”赵文玺口是心非,他绝对不能娶她,娶了她之后又该如何对待她?他不能做!绝对不能!
有些事他不做,自然有人推波助澜让她去做。
那天天阴的厉害,厚厚的云压了下来给人一种压迫。
赵文玺匆匆进宫“今日臣来见公主最后一面,明日臣就要随军队出征,建功立业。”赵文玺第一次说的正派,以前的顽劣都只是安稳条件下的一丝调剂。
她立马起身慌张不知所措“那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你师傅我武艺超群,足智多谋,一定能活着回来。”
他弯腰行礼拜别,离得她远远的,才不会害到她。
她在他离开后的第二日遇见了留守的赵光义,他对她行礼后说了一句“文玺这人心思单纯,心仪什么是不会开口的。不心仪什么是连瞧都不会瞧的,我这样说可懂?”
她眼中渐渐出现了光亮,连连点头。她再一次不管不顾的闯入了父皇的宫殿之中。那时,谢长南还在禀告着什么事情。
“菱儿?有何事。”
谢长南微微欠身对她行了礼,她瞥他一眼对着父皇说道“恳请父皇赐婚。”她跪下重重的磕了头不再直起腰身。
皇帝笑了心情大好“你和长南是商量好的吗?他要求娶你,你也来求赐婚。”
她闷声说“儿臣求赐婚之人非谢君,而是禁卫军赵文玺。”
皇帝眯着眼睛盯着她悠悠道“你……你是长公主,那赵文玺普普通通一个禁军侍卫。谢长南乃哪一点不比他赵文玺好千百倍,何必要自己主动求赐婚?你是女子啊!”
她直起身咬唇对着皇帝再次嗑了响头“儿臣爱他,便是心甘情愿。”
“你……冥顽不灵。”皇帝连连摇头叹气离开。。谢长南双手腹前相握缓缓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垂眸对她说“公主,臣已经给过您一次改变的机会了,可您似乎还是固执己见。”他轻笑,前面刀山火海却还是义无反顾,实在可笑可笑啊。
她跪在原地两天,直到昏迷,她对父皇说“母后曾经为你付出一切,我也想去爱一个人,不计较后果。”
这一句不知哪处触碰了皇帝内心的柔软,竟点头同意,前提是赵文玺活着回来。
赵文玺沙场三月,累累重伤。返回盛京之时似乎憔悴了十几岁一般,他刚进城中就被宣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