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舟醒来了。

在潭州市市人民医院特殊病房整整半个多月的时间，沈淮舟终于睁开了眼睛。经过好几个教授和医生的进一步确诊，沈淮舟的身体各项指标都达到了标准，也就是说可以出院了。

但是姜小鱼还是要求他在医院里面住上一个星期，进一步观察一下，面的留下什么后遗症。

今日，天气还是很不错的，外面晴空万里乌云，四周嘈杂的声音，似乎是街上的汽车来往的鸣笛声。

等等，这是特殊病房，周边隔音效果应该是不错的，但是怎么自己居然可以听到远处的声音？

沈淮舟愣神了一会，这有点不对劲啊。

难道说，自己在精神世界成功的观想出图腾的样子，所以这是图腾给自己的馈赠？

据沈淮舟目前所了解的山海师境界之中，自己所达到的不过是观相一阶段的境界而已，而这个阶段的大成，需要祭祀某一类的图腾。

观相境界，确定你所要祭祀图腾的形象，失传的山海图上面记录了所有可以祭祀的图腾形象，后人想要原创出来是不可能的，每一个人祭祀出来的图腾是同种不同质，所以获得的能力不同，观相成功之后图腾才会有一点灵韵。

而自己现在，显然是得到了某种图腾的馈赠，但是具体得到了什么不一般的能力，目前还不知道。

只不过，自己的感知提升了，的确对于自己来说有很大的作用。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姜小鱼过来了。

提着一篮子水果，手中也拿着一张结款单子扔了过来：“两万五千块钱，付账吧。”

沈淮舟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这张单子，林林总总总共有两三万，但是到了姜小鱼嘴里就变了味一般：“大姐，你逗我吧，我好歹也是为了你们第九处受伤的，这受伤了还要我自己出钱？”

“谁跟你开玩笑了。”姜小鱼很显然兴致不高，手一伸便开始要钱。

沈淮舟双手一伸，然后贱贱地笑道：“要钱没有，要命我这里倒是有一条。”

然而就算自己这么说，姜小鱼都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于是沈淮舟开问道：“怎么回事，那个人还是没有招供吗？”

“上头已经吩咐下来，今天下午就送到帝都，总部亲自审问。”几个同事都死在这个人手里，就这样交给上面，实在是有点不甘心。

但是没有办法，据说这是第九处总部负责人亲自下达的命令，就算是老姚也无法违背。

“沈淮舟，你到底是什么人？”

沉默了一会，寂静无声的房间之中突然传来了姜小鱼的声音，沈淮舟愣了一下，然后露出苦涩的表情道：“你都问了为很多次了，我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最多看了一点名侦探之类的小说而已。”

“那你怎么会……”

沈淮舟不等姜小鱼说完，抢过话题道：“没办法，如果我不插手，这个人就会威胁我家人。那个视频你也看到了，有这种技术的人要想威胁我家人，我是根本没有办法的。”

普通画师？这种话也就哄哄那些没见识的人，在第九处的人人均都是一个人精，尤其是像姜小鱼这种混了几年就能够在第九处混成一个队长的人才。

但是，既然他不愿意说，自己也不能勉强不是？

“要么还钱，要么就在这张纸上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