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言灵怒气冲冲地往这边来,他就也停下了手中的事跟在后面赶过来了。听着里面为言灵推荐各家公子,他心中低落,手也攥的死紧。此刻听到言灵的怒吼,他心情好了不少,自然就站了出来,他比言灵更想把这些人扔出去。
他一手提着一个媒婆,极为粗鲁的就往大厅外扔,咋的地板砰砰响,媒婆们也哎哟哦豁地叫成一片。
言灵抽了抽嘴角,眼神无语地看着辛霄,手指却偷偷在腰间竖起了大拇指。辛霄看了对着她轻轻一笑。
音婉云自然是不认同这个做法,她有些不赞同地看着辛霄道:“小霄,你怎么能这么做,太失礼了。”
辛霄对音婉云的态度很柔和,也很尊敬,他放缓了声音语气却依然坚定:“小姐说了谁也不嫁,她不喜欢这些人,我就帮她扔出去。”
“哼,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求娶你不嫁,等将来你想嫁了也未必有人会娶呢!我们走,再也不来了,以后也不接这家的亲事了,哼!”几个媒婆骂骂咧咧站了起来,怒气冲冲一瘸一拐地离开。
言灵在背后做了个鬼脸,冲着她们的背影,语气凉凉地喊道:“不劳你们费心,实在闲的不行就去减减肥吧,看看你们这一身肥肉,出我家大门都得靠挤!”
路过的弟子听到这话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几位媒婆何曾遭受过这等待遇,气得直跺脚,指着言灵说不出话来,愤而转身,却与同僚撞上,两两倒地,又是一番哎哟哦豁。几人只觉没脸,DuangDuangDuang地快跑逃离。
麻烦一走,心情瞬间就舒畅了,言灵拽着辛霄就往老地方跑,一个是心情高兴,另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躲开她爹爹。别看他总是一副冷冰冰地木头模样,无论她尾巴翘多高,有多得意,她爹爹回回一个眼神就让她瞬间变缩头乌龟。从小到大被他唠叨的不少,但是从来没有受过罚,小时候有温凌风拦着,长大了有辛霄拦着,而且最最主要的是有她娘亲这张大王牌在。哥哥温凌风总是调侃她说娘亲就是她的免死金牌,让她可劲儿作死吧。
从小到大,言灵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作精了。满月宴中便是一战成名,而后一岁便将温子初赶出自己娘亲的院子,自己霸占了原本属于温子初的床位,三岁之前,愣是没让温子初上过音婉云的床,这几年里,温家上上下下都被动承受着温子初的超冷低气压。
两岁的时候将曾经爱慕音婉云的一个男子唤作爹爹,这一下可是捅了马蜂窝,若不是有音婉云护着,言灵可能真不一定长得大。言灵动不了,可怜了当时才七岁的温凌风,硬生生被温子初惩罚顶水碗罚跪两个时辰,满满当当一碗水顶头上,一滴不准洒,洒一滴加一个时辰,原因是身为兄长,没有尽到教育好小妹的职责。
对于一个七岁小孩来说足够残忍了,然而残忍的还在后面——当时那个已经惹人嫌却不自知的小家伙愣是跑到跪的端端正正的温凌风面前去够他头上的水碗,一个要够,一个要躲,终于,咚的一声,接着哇哇哭声响起。怎么回事呢?原来是这讨人嫌的小孩死命要够,温凌风死命要躲,一个不稳,水碗带水一起掉了下来,好巧不巧砸在了言灵头上。这下可好,水全洒了不说,还把自家妹妹脑袋砸出了一个大包。苦命的温凌风愣是被自己老爹罚跪了半日加一宿,原因是认罪不虔诚以及弄伤了小妹令娘亲担心,当然后面才是重点。
作精不作就会死,大神诚不欺我等,第三年,这孩子又开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