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没说！这句话我绝对没有说！”

“没事兄弟，我懂，我懂。”

“你又懂了，你懂个屁啊，别学雷电法王过度解读好不好，等等，我在酒桌上说了啥？”

“没事的兄弟，你今天表现非常好，而且还没有失态，洪老板对你很看好，大家伙也很佩服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就行。”

王胖子笑着拍了拍陈默的肩膀道：“兄弟啊，以前我是个没有梦想的死胖子，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是个有梦想的死胖子。”

“放心吧，我倾尽全力帮你，让我们把萤火打造成国内第一集团，一起实现这个伟大的梦想，从现在开始，我们都是追逐梦想之人。”

“嗯，你的梦想是啥？我有梦想么？”

陈默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一边说一边忘，意识仿佛暴风雨中的船只，无法保持专注，不可抗拒的转移思路。

只有一个意识从头到尾非常坚定，那就是……

亏钱！一定要亏大钱！

……

陈默一行人离开之后，包厢当中只剩下洪景辉和袁海两个人。

“若无人发声，那便让我来发声。”洪景辉自言自语的感慨道：“这句话和鲁迅先生《热风》里那具：‘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颇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妙。”

袁海也出声感慨道：“没想到陈总有这样的胸怀，要不是亲眼见过他，都很难想象他比我还年轻。”

“是啊，年轻真好，我这个陈老弟，迟早是要做出一番大事业来的。”说道这里，洪景辉话锋一转道：“对了，刚刚陈老弟说的话，你都录下来了么？”

“放心，老板，聚餐时所有的话，我都记录下来了。”袁海掏出一根录音笔，笔头闪烁着绿光。

洪景辉点了点头道：“可以，明天就开始工作吧。”

“不过，我们真的要这么做么？”袁海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陈总最后这一番话，可是在挑战行业潜规则啊。”

“你的担心也没错，他若是把今天他的话说出去，恐怕成的公司都不会跟他合作，但是你不必担心这个。”

洪景辉摆了摆手，淡淡道：“二原则你应该听说过，资本层次依旧摆脱不了这个原则，陈老弟所要挑战的对象，就是那成的辣鸡公司。”

“陈老弟失去那成的垃圾公司，抓住那两成的精英公司，这不仅不算个事儿，反而是极好的战略。”

袁海皱了皱眉头，道：“不过，辣鸡公司也能赚钱呐，其中不少人都已经干到了极大的规模呢。”

洪景辉笑着摇了摇头道：“站在风口猪都会飞，风过了摔死的还是猪，跟猪做生意并不长久。”

“而且你通过萤火营地就知道，他并不打算开一家ToB的公司，他是ToC的，所以得罪那成垃圾公司，对他生意的影响并不大。”

“只不过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洪景辉目光冷厉道：“金明就是我们和陈老弟创业路上的小鬼，所以在这方面，双方公司一定要相互帮助。”

洪景辉提高音量，强调道：“所以，陈老弟上次帮过我们，这一次，我们也得投桃报李，帮陈老弟的公司渡过难关！”

袁海点了点头道：“没错，如果能把萤火营地的名气打响，咱们身为乙方，也算是有件优秀的案例。”

“对！”洪景辉正色的说道：“这就是陈老弟所说的做生意讲良心，这个世道不仅大资本洗脑员工，也在洗脑小资本。”

“什么做生意要学西方一板一眼，不提什么私交，那都是胡扯。”洪景辉恨恨的说道：“你看那金明怎么也干不死，靠的不就是做广告几十年来的人脉。”

“咱们在国内做生意，还是要讲大义和情谊，咱们的宣墨广告和陈老弟的萤火工作室，或者说未来的萤火集团，都得打好关系。”

袁海郑重的点头道：“我明白了，老板，你放心，这一次操作，我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

“不止是你，明天稿子写好后也让我看看，到时候我要让金明知道，她能干的事情，咱们也能干，而且干的比她好上十倍百倍！”

“好的，老板。”

洪景辉和袁海两人的目光中，皆是战意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