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姐姐你怎么知道!”云裳一听有卦就两眼放光。
“若是你一个极为厌恶之人......”
云辞还未说完就被云裳打断:“我没有厌恶的人。”
云辞一挑眉毛,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举个例子,若我极厌恶之人……”
“姐姐你也没有极厌恶之人。”云裳又插嘴。
云辞深吸一口气,干脆闭口不言。
云裳察言观色,她还想听原因呢!忙向云辞讨饶。
“姐姐姐姐,我不插话了。姐姐你就告诉我吧。”
云辞不理她,专心写字平复心情。活这么大第一次摊上这种事呢!不生气才怪。
可云裳哪里肯乖乖回去,她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呢。
云辞在云裳的撒娇卖痴中实在忍无可忍,骂又舍不得骂,打又下不去手。
还能怎么办,讲呗。
“一个女子与我师父有仇,你说会是什么仇什么怨?若是普通的小事,看在我师父是掌门女儿的份上也就忍了。从前师父是何种样子我不知,可瞧着如今师父的性子不像那种惹是生非的骄纵模样。”
“姐姐,你怎么能看出来的。”云裳等云辞顿了才问。
云辞点着她的脑门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说,我感觉师父不是那种爱惹事的人。内门的情势我们外门弟子也知晓不多。可想来师父能坐到大师姐那个位置也不是那种不长脑子的人,理当受人敬佩。”
“那就只能是儿女情长之类的了。”云辞下了结论,“那就是师爹的风流债了!”
“啧啧啧,没看出来,景师爹还有这种债。”云裳听得津津有味。
“谁知道呢?对他了解不多,不过他当年为了师父能提剑杀上了明华宗必然是心里只有我师父一个人的。”
“哇……好感动。”云裳满眼都是星星。
云辞扶额,怎么就长歪了呢。她也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就教出来个只关注情情爱爱的东西。
云辞长于天虞宗,又受了几年的杂课教育,毒鸡汤喝的满满的。哪里明白少女怀春时可不就是满眼都是情呀爱呀。
云裳可是整整读了七年的话本子,云辞又没时常引导,没沉迷于此都是幸事。
“能不能关注点正常点!”云辞忍不住吐槽。
“好嘛,好嘛,姐姐快说。”云裳软萌的脸上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娇羞。
“所以那女人必然是暗恋我师爹!师爹又不理的那种!”
“肯定是!”云裳听到这儿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个老女人爱而不得,动不了阿照师父,打起你的主意。”
看看,一扯到这些,鬼精鬼精的。
“哎,何止是动不了师父才找我的麻烦。你想想师父若是没有被我救了还能活多久?”
云裳脱口而出:“最多五年。”
“五年对于修行到知微之人来说就是一眨眼的时间。”云辞搁笔,反正也被混的写不成了。
“眼看就要熬死情敌了,结果又被你给救活了。梦中情郎还和情敌直接成了婚。”云裳睁大眼睛,“哎呀哎呀,这可是深仇大恨呀。”
云裳拉下脸带了哭腔:“姐姐,她会不会要了咱们的小命。”
毕竟云辞死了她没了主人可连出都出不来,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才有人能看上她这串破手饰。
到时候她孤苦伶仃,在无边无际的时光里苦熬。
更不用说……
想想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