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纳尔迪,我向前跑着,后面三个流民也拼命的追逐着我,我在犹豫,是拼着受伤杀死他们三个还是保持为了保持身体玩好,能更好的的去救老婆和三个孩子,因为是奔跑只不过一顿饭的时间,我们就来到深渊旁边,我看着深渊,深渊也看着我,我转过头面对一直没有放弃追逐我的三个流民,我左手拿着匕首右手拿着斧头,这里我认识,就是我杀死优特而特的地方,也许这就就是命运,我杀死他人的地方,在这里我也会被他人杀死。
三个流民站在我的三个方向对着我大声的喘气,而我要好一些,毕竟我比他们都强壮,不过强壮不能代表着胜利,胜利不代表着能活下去,我突然之间将手中的匕首投向右手边的流民,然后扑向中间的流民,匕首飞过不过五米的距离狠狠的插在右手边流民的胸口,他惨叫着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中间的流民没想到他身边的伙伴如此一击就送命顿时愣住,看到我向他扑来,于是恐惧的后退,左手边的流民也迫不及防的一愣,我则在中途突然转向高举斧头将左手边的流民砍倒在地,虽然没有砍掉他的脑袋,不过也是从他左边肩膀一直砍倒右胸口,中间的流民恐惧的转身逃跑,我放弃卡在地上流民身体里的斧头,拿起他的短剑,用右手甩出,扎进逃跑流民的后背,然后他摔倒在地。
我是纳尔迪,在我杀死三个流民之后,虽然这一切只发生在此一片面包的时间内,然而我还是感觉很疲劳,这不是身体的疲劳而是在生死之间的疲劳,我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才感觉力气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我抬起头看到我这一辈子都不远再看到的景色,漆黑的夜里远处我的家的方向,高高的火焰照亮整个天空,我咬着牙不让自己的身体颤抖,而是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斧头和匕首,三个流民的三把短剑也绑在腰间,然后慢慢的向家的方向走去,我来到这里,那个曾经是我的家的地方,那个我充满美好回忆的地方,看着燃烧着的房子,和空地上的四个头颅和尸体,我站在那里,问着自己为什么,我的双眼前一阵模糊,等我再次清醒过来,天边的太阳已经冒出头来,地上也同时有四个头颅,我将我的家人安葬进原本储存粮食的地窖,然后向着村庄走去,我没有在白天走进村庄,而是走远路绕道村庄背后的山上,然后观察村庄里正在发生的争斗,是的村庄到处都在争斗,你在杀我,我在杀你,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不过作为村庄的老人,我熟悉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凡事我不认识不熟悉的都是后来的流民,于是我拿出在家里地窖中储存的干肉和粮食好好吃饱,然后走进村庄,去杀死那些流民。
我是纳尔迪,我从山坡慢慢走向村庄,我看到一个流民正在欺负一个女人,我走过去在他背后用斧头直接砍掉他脑袋,他的血流淌一地,女人站起身砍掉他另外一个脑袋,不过这不关我事,因为这个女人是之前存在里的人,我继续向前走,走进每一处房子,用同样的方法杀死四个流民,然后在一个小院里看到一个流民正在砍杀一个不到腰高的小孩子,我走过去在他身后直接砍断他的脖子,然后走向下一个院子,一个男人正在和两个流民周旋,我认识这个男子他叫特亚德客,我没有说话甩出一把短剑扎死一个流民,另一个流民转过身来,我走过去直接拿斧头从上向下砍去,他抬起手里的斧头想抵挡一下,不过让他失望的是,我的斧头直接砍断他斧头的木头斧柄,并且将他的脑袋砍成两半,然后我对特亚德客说:“想杀人跟着我,想跑就向山上跑。”然后我转身走向另外一个院子,特亚德客稍微犹豫一下也拿着斧头和流民的武器跟随着我走向下一个院子,很快在我身后跟随着我的老村庄的男子和女子已经达到二十人,我们一个一个砍杀闯进院子的流民,不分男女,当我们来到老村长家的时候,发现三十多个流民围攻着老村长家的院子,院子里十几个村民奋力抵抗,只不过占据地利才没有被流民冲进去,我带着二十多人走过去我丢出手中的一把把短剑,将五个流民钉死在地上,短剑飞出可以将流民身体带起并且狠狠的钉在村长家的墙壁上,一个流民冲到我身边,我抬起一脚就将他腰身踢成对折,一个拿着斧头的流民被我一手抓住手臂,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一使劲就将他拿着武器的手臂和头从身体上拔下来,看着我这么神勇老村村民士气大振,向着流民冲击,我拿着斧头第一个跳到他们当中,手中斧头一挥直接将三个流民切成两段,身体在地上扭曲挣扎惨叫着。
我是纳尔迪,老村长和巫医幸运的躲过死亡,老村村民幸存者还有八百多人,而新加入的流民则被杀死一千两百人,剩下的还有三百多人逃离了村庄,我带着大家组成三十人一组的队伍,用掉五天时间,将四周藏起来的两百多流民杀死,剩下一百多个流民跳箱巨龙湖方向,我让其他人留在村庄,自己一个人走向巨龙湖,在因为洪水又一次充盈的巨龙湖畔,我一个人杀死最后一百二十个流民,这时候的我才最终恢复神智,明白过来这一切,也在心中问着我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也奇怪自己的力量从哪里来?不过无论如何三个孩子和老婆的仇算报了,这时候的我想起优特而特,也许当初我们搜索队伍来到深渊的时候,我们就应该死去,而不是留下掉落深渊的优特而特一个人,然后逃出生天,现在想想这是我们的过错,也许这就是命运。
我是纳尔迪,我杀光流民后来到深渊,来到杀死优特而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