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天情绪过于激动,也许是心下难安!也许是夜太深,也许是风太烈!也许是屋太暖,也许是·······大家都一起睡过了头。
“啊·····”随着一声惊叫,划破了这寂静的小院,惊起了天上的飞鹰。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瘆得慌?”从睡梦中惊醒的刘氏,心惊的小声的说道。
“扑腾”一声响,绮彪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连衣服都没有穿,光着脚,向惊叫声的地方飞去。
而4个小子,也被这‘啊’‘扑腾’的声响惊得一起坐了起来。
顾不得许多,刘氏匆忙穿上衣服,塔拉着鞋子,拿起夫君的衣服和鞋子飞奔了出去。
当来到出事地点时,刘氏惊得掉了手上的衣服和鞋子,吓得又惊叫了起来。
“啊·······”
而正是这声惊叫声,把绮彪的魂给叫了回来。
但见,绮彪傻傻的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妹妹,泪汹涌的流了下来。
而在床上的架子上,还飘着一条粉红色的腰带,还在床楞上摇呀摇呀。
而在床角,趴着吓晕过去的小梨子。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为什么呀?”刘氏一下子瘫软在了床边。
而紧着而来的五个小孩,也吓得捂起了嘴巴。
而跟在后边的渊哥,也直挺挺傻傻的看着,看着自己,那个陌生的娘亲,那个不喜自己的娘亲,那么毫无声息的睁着眼睛,盯在某处看着。
“娘,娘,娘,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呀?干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渊哥下意思的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娘亲的脸,撕心裂肺的喊道。
渊哥顿时感觉自己的天塌了,他的心好痛,好痛,好痛。痛的他呼吸不上来,他真的不懂,不懂,不懂。
他又伸手,把娘亲那张开的,死不瞑目的眼睛合了起来。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渊哥!渊哥!渊哥!”刘氏看着渊哥落寞的身影,不停的呼唤着。“鹰哥,你们快去,快去,看着渊哥,不能让他做傻事呀。”
“好的,娘!”鹰哥,达哥,瑞哥一起向外边跑去。
“我该死呀,我该死呀,我该死呀,我昨天就应该守着她,守着她的。”绮彪用自己的头,不停的撞这床板。
“妹妹,你这是为何,为何要割哥哥的心呀,妹妹呀,你回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好不好,哥哥,都依着你呀。妹妹,哥哥对不起你呀。”
看着疯魔了的夫君,刘氏吓傻了,也清醒了起来。“绮彪,你醒醒,醒醒,别撞了撞了。”
刘氏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床上,抱着自己的夫君的头,用力的抱着失去神志的绮彪,慢慢的拍着他的背,任眼角的泪滴落在绮彪的背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切都毫无生机了,一切都仿佛停止生长了似的。
在这漫长的静谧中,床角的小梨子慢慢,从惊吓中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