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由呆愣慢慢回过神来的香卉,心里汹涌澎湃,激荡不止,八卦的因子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了起来。
没想到呀?这桀骜不驯,铮铮铁骨的原皇家龙鳞军渊哥,因为四皇子的讥讽讪笑,而大打出手,胖揍的皇子鼻青脸肿,踉跄难行,为了养伤更是趴在床上一个月。而渊哥因此被贬谪到了京卫军。现在却又是哪般?遭遇妙灵如此的羞辱,还这般隐忍宠溺,说没猫腻,估计傻子都不信。
可这小子的风评太糟糕,经常出入花街柳巷,逗狗嫖娼,更是跟自己的府中的妹妹纠缠不清,看来,这小子的风流病又犯了,这可是不行的,想想我们含苞欲放美绝人寰小妙灵,可不能让这只狼崽子蹂躏。
“妙灵,过来,来这边。”香卉倏然间站起身来,把得到自由的妙灵拉倒了身后。
歪着头,眯着眼眸从上而下的睥睨着渊哥,白玉的手挑了挑鼻头。“这君大人有何贵干?你是来砸场子的吗?”
“我找你有事?”愁云罩顶,满脸阴鸷之气的渊哥,剑眉倒竖,锋利眼眸射出一道道寒光,死死的盯着这个吊儿郎当的假小子。
“哦?何事,说来听听!”香卉挑挑牙,滋滋嘴笑眯眯的邪睨着渊哥。
“出去说!”渊哥猛然站起身来,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美眸喷火,脸颊鼓鼓的小妙灵,嘴角不由的翘了翘。
“你们,看什么看,还不进来把地收拾干净,再来一盘水晶玛瑙玉佛手,比翼连枝。”香卉瞥到门口偷偷窥视的店小二,不由的脑子如火烧云般炸了开来。
宫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店小二吓的一个踉跄,哆嗦着双脚哈着腰快步的走了进来。
拐了两个弯,渊哥推开甲子号雅间房门,走了进去。“喏!把这个香囊还给你妹妹!”
“呃?何意?前些日子给你要,你死活不给,现在这是哪般?又有了新目标了?啧啧啧,你可真是花丛中的老手呀,这又是花开哪家呀?”瞥了一眼桌上小巧玲珑的香囊,香卉不可一世的翘起了二郎腿,邪魅的瞅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居然敢惦记我家的小妙灵,真是要找死的节奏呀。
“干你何事!”渊哥紧锁剑眉,薄如刀锋的嘴角轻启。要不是知道这个二愣子和自家宝贝在一起,好像关系还很亲密熟稔,他才懒得坐下来听她啰嗦。
“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家的小妙灵,她可是我罩着的,你要有自知之明,别一而再的以卵击石,啧啧啧,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德行,连我妹妹都不要的,你居然还有贼胆······呃···呃···呃···放···手!”
香卉正在洋洋散散的好不快乐的修理着渊哥,而乌云密布,满脸戾气的渊哥,额上青筋暴起,太阳穴鼓鼓的挑个不停,宽大的衣袖下面骨节分明鹰爪握了又握。深埋心里那根厉刺又再次被拔起,让一再忍让的渊哥猛然暴起,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邪风佞雨中。
而握的鲜血淋漓的鹰爪倏然间从袖口暴起,狠狠的掐住了香卉白嫩的脖颈,狠绝人寰的眼眸,如地狱修罗邪魅阴鸷升着幽幽的涟漪。
陷入癫狂的渊哥筋脉冒起的鹰爪一把把香卉从座椅中掐了起来。“有胆你在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