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人可是落水了?”郎中询问起来,“哦,是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见外头的人在议论这件事。”
郎氏和郎居胥都不知道来龙去脉,均转头看向安平大师。安平大师合起手掌,“阿弥陀佛,刚刚我给郎大人求符时听到有人喊救命,便一同前去,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孩子落了水,正拼命挣扎,郎大人奋不顾身跳入河中,救了河中的孩子,许是被河草绊住,郎大人将孩子交给我之后,在河中挣扎不已,无法上岸,后来就是你们所看到的,被一位姑娘救了上来。”
郎中点点头,“应该就是那位姑娘将郎大人击晕就上来的。”
郎氏不解,“为何要将我们家老爷打晕?”
郎居胥轻拍母亲的肩膀,“落水之人在河中挣扎时出于本能抓到什么就往下拽,这就极有可能导致施救之人被一同拽入河底,双双溺亡。所以最妥善的办法就是将人打晕,然后再救上岸。”
郎中点点头,“正如将军所言。”
“胥儿,那我们得好好感谢那名姑娘。”郎氏对着郎居胥说道。一提到那位姑娘郎居胥突然想到刚刚竟顾着救父亲,忘记好好答谢人家。“母亲,您在这儿照顾父亲,我去找一下那位姑娘。”郎居胥说完又对着楚为说道:“楚大人,保护好我的父亲母亲和保护好我同等重要,还请楚大人多上心。”楚为低头作揖,“是,卑职谨遵教诲。”
郎居胥出了里院便四处打听那位蓝衣姑娘的下落,可是那位姑娘如人间蒸发一般,仔细想来,自己连她的外貌都没有记住,只记得那名姑娘的腰间有一枚上等的玉佩,或许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能一眼就认出那个玉佩,到时候再真诚地感谢那位姑娘。
沈聆之颤颤抖抖地走在大街上,大街上的百姓皆投来怪异的目光,这姑娘怎么大清早的就全身湿漉漉的?沈聆之边走衣角边滴着水,这寒冷的天气早就把她头发丝上的河水冻得如冰刀一般,不过,沈聆之也算是登过天云山的人,这种寒冷对她来说还能再熬熬,再熬熬,熬不了啊,实在是太冷了,沈聆之真的想一下子就飞到天云山,泡个热水澡。正当她想着美好的一切,就被一个人拉进了胡同里。
“你怎么在这里?”沈聆之不可思议地看着谨罗。
谨罗看着沈聆之一副狼狈的样子,又是嫌弃又是心疼,“快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