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暗的天空，乌糟糟的环境。

无病呻吟，有病哀嚎。

死气沉沉。

我认真的看着人牙子。他露出一口黄牙，笑的猖狂。

“就你？也想买下我们，一个小丫头片子。”人牙子笑够了，“断奶了吗滚滚滚别瞎打乱。”

我躲过人牙子推手。

“你把你们老大叫出来。是真是假片刻分晓。”我说。

人牙子气了。伸手一巴掌呼过来。

“啊～～”

眨眼出现的花天一脚踹飞了人牙子。

“他掉下来会死掉的。”我看着还在往更高‘飞’的人牙子。

“哼，活该!”小不点后脑背着交叉的双手，“前面的拍卖要开始了，奶奶不去看吗。”

我摇头。

“啊～～～～～”天空中人牙子越来越远，已经变成一个小黑点。

“不去。我去找一下这里的老板跟他商量个事情。”

“啊～～～～～～”

小不点看着天空。

脸色一变。“糟糕，”

“怎么了。”我问。

小不点脸一红，“奶奶，我砸到人了。”

砸到人？

在天上？

是谁这么倒霉？

我抬头朝天上看去。

人牙子已经消失在天际。

突然，远处的天空中，有一个小黑点渐渐变大。

“啊啊啊啊～”

消失惊恐惨叫又远到近极速而来。

“嘭!～”

“刚才是谁偷袭我!嗝～”一个醉汉拎着人牙子从天而降。他甩手将人牙子扔地上。“是哪个王八犊子不长眼……嗝～扔我头上……嗝～出来嗝～”

小不点一溜烟躲我后面。

“我是不小心的，对不起叔叔。”软糯软糯的声音。我诧异低头，小不点身体躲我后面，脑袋露出来。

像极了犯错的小孩该有的样子。

“是你？……嗝～”那醉汉睁着迷糊的眼。

拿出酒葫芦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酒水从他的嘴里溢出来。

酒珠子滴在他乱糟糟的衣服上。

有些调皮的和地面亲密接触，拥吻，融化于黄土地。

他朝我们走来。

压迫感跟谁而来。

我将小不点往后藏了藏。

他蹲了下来。打着酒嗝。酒气迎面而来。

我皱了皱眉。

忽然，他哈哈大笑。

看着我，打量我身后。“他是你弟弟吧。嗝～”

“奶奶，”小不点抓着我的手摇了摇。小声的说，“对不起。”

“奶奶？……你叫……”醉汉努力挣了迷糊的眼。

他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