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卡尔勒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手舞足蹈的逃开了,嘴里还笑着:“呵呵哈呵嘿嘿哈嘿吼。”
“神经病,不是个男的。”这四十左右岁老妈远远的啐了一口。
卡尔勒本来是要到生活区散散心,可是遇到这事儿了,他心里是更加烦闷了,没处可去的他,只好前往丹参沟酒吧,除了这熟门熟路的地方,他还真就没啥好去的地方了。
卡尔勒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带着毛线针织帽的苏哈台,这可是个大酒鬼,天天在丹参沟酒吧里泡着,喝多的时候,他就会回到新兵训练营,逢人就说:“人生如梦,梦里不知东西,人生如梦,梦里不知东西啊!”
有些新兵觉得好玩,还把他这口头禅给改成了:“人生如梦,梦里不是东西。”
反正苏哈台喝多了的时候口齿也不清晰。
卡尔勒看见苏哈台可不觉得奇怪,奇怪的是,他竟然看见了铁灰。更奇怪的是,铁灰和苏哈台还没坐在一张桌子上,但这俩人都在闷头喝。
这都是在喝闷酒啊。
卡尔勒来到了铁灰的身前,弯下腰,不敢相信的仔细打量着铁灰,他一直觉得他可能认错人了,但是很可惜,卡尔勒没认错,是铁灰无疑。
“队长,你咋在这呢?”卡尔勒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我喝喝点”
卡尔勒一看铁灰这架势,是已然喝多了。
“你还能抽出这时间呢?”
“我想忙就忙,想想闲就闲,你管我?”铁灰满嘴酒气,喷了卡尔勒一脸。卡尔勒胡乱抹了一把脸,抬头冲苏哈台喊道:“喂先知,铁灰来喝的这是哪一出啊?”
“一群人喝酒,图高兴,一个人喝酒,就是想伤心。”苏哈台说道。
“奥”卡尔勒恍然大悟:“我今天也想伤伤心,我也喝点。”说完,他就叫了一大堆酒,跟铁灰对饮。
铁灰只管喝,不说也不问,卡尔勒不但喝,还边喝边说,把他刚刚闹心巴拉的那点事儿,全绘声绘色的说出来了,铁灰也不笑。卡尔勒没啥说的了,也不咋吱声了,这俩人从大中午一直喝到了晚上。
从那天开始,铁灰和卡尔勒这两个老大就在丹参沟酒吧里住下了,喝完了睡,睡醒了接着喝,和n战队有事找营长和队长的人,都得跑丹参沟酒吧来做报告。
连的微凉就来了不下三回,第一回,找卡尔勒批文件要了几个人儿,归她调配,没说干嘛用。
第二回,找卡尔勒批文件要了一个5000平方米的战略区级平台,没说干嘛用。
第三回,跑来找卡尔勒,说她要建立一个苗苗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