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卡尔勒问道。
“哎呀,老淫长来了,大风无雨呗,五个地雷都不会下呢!”
卡尔勒扭头看了眼大风无雨,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连五个地雷都不会下?”
大风无雨和锅王是忘年交的关系,但是锅王这种荣誉大锅,似乎从来没有教过大风无雨什么高超的技术水平,拥有淡然的野兵之心的锅王,只在乎心如止水的战斗过程,为亡者而为亡者,这种境界,同样也是大风无雨所追求的。
虽然锅王是看在卡尔勒的面子上,加入了,但是这支新战队的理念和发展方向,也同他的野兵之心暗暗槽合,以一支少数人战队队员的身份,以带新局为主要战斗局,以挖掘带新王为战斗目标,努力促成亡者战队间的良性竞争,这些都是锅王并不排斥的事儿。
“我只做亡者,不谈其他。”
锅王经常这么说,也经常用这句话去委婉的回绝各方面的笼络。他之所以接受卡尔勒的邀请,是因为他知道卡尔勒了解他,不会逼迫他做一些自己连看都不想看到的事,锅王身披战甲,过得仍然逍遥自在,过得仍然野。
野兵,不属于某一支战队,他们是亡者的儿子。
当锅王看到卡尔勒在和大风无雨聊天儿的时候,下意识的就认为卡尔勒在拐卖他的小兄弟。
“喂,卡尔勒大大!”锅王走了过来,对卡尔勒问道:“你要招募无雨?”
“没有哇?无雨连五个雷都不会下,我准备教教他”
“你不要教他,就让他不会着,他能一直当亡者,一旦他会了,他说不定就不当了。”锅王打断了卡尔勒的话。卡尔勒挠着头捋了半天,把嘴巴张成了型,说道:“好有道理的样子。”
最终卡尔勒还是教了大风无雨,起码要让他有能力干掉正常难度的地狱尸魔,三捆五个一捆的地雷捆的埋设方式,大风无雨已经得心应手了。
锅王存了点好酿造,据说他知道酿酒的秘方,他当亡者那天,酿了很多,如今那些酒不知道窖藏在啥地方,愈陈愈香,已经10年了,卡尔勒不是好酒之人,却难挡佳酿诱惑,在锅王的邀请下,欣然同他小酌了几杯。
好酒入口真的甜,黏,稠,这甜当然不是白砂糖那种甜,而是一种甘,不冲鼻子,不辣嗓子,黏黏稠稠的滑进喉咙,唇齿留香。
“这酒真地不赖啊!有多少我都能造它。”卡尔勒持着手中沉甸甸的小葫芦,这是硬又大送给锅王装酒用的。
锅王笑着说道:“你可慢点喝,这酒后反劲儿,喝多了我可不惜的照顾你。”
俩人相视一笑,仰脖一咕噜。
“锅王前辈,战队什么时候解散的?”
“啊,那是在的时候,4年前,那时候你刚刚退役,不知道这事儿。”锅王开心的笑着。
“那战队解散的时候,你们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