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我那是输给他的!”
叶星宿恐高,但上次,他跟陆灵御两人赌球赛,一时激动地夸下海口,说输了就去挑战摩天轮,最后陆灵御赢了!从那后,这两个礼拜,叶星宿不时地想起这茬,几次兴致盎然地壮起胆子约陆灵御去见证他坐摩天轮,可第二天就又发怂地把时间往后推了!。陆灵御心知他恐高,也没把这摩天轮的赌约当回事,可越是跟叶星宿说不在意,叶星宿却越是跟迷障了一样!于是乎,他不停地约,又不停地更改时间,现今两个星期过去了,那摩天轮还是没去坐成!
秋长安没好气地就胡言乱语了起来:
“御哥又不是不知道你恐高,我也没瞧着他上杆子让你去坐啊!倒是你反常地积极,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图谋不轨!”
叶星宿听着他的话音,就莫名觉得有些怪怪的意味:
“什么居心叵测,图谋不轨!?我这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懂不懂!?”,可说着,他脸上还是有些羞愧地沉了沉,“我不去坐一次给他看,老觉得欠点他什么,瞧着他笑都感觉随时要用那赌局,讥讽我一样!?”
“得了!他就那样好吧!看着阴沉沉地刺得不行!谁在他眼里,他都能讥讽一二!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习惯呢!我看你啊!还是别逞什么强了,不就一个摩天轮吗?有啥好坐的!”,可说着,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撑在他肩膀的手赶忙就拍了拍他的肩头,“哎!不过啊!人家老话说的好!这大丈夫就要言而有信才行!哥们仗义,哥陪你去坐!”
叶星宿微微迟疑着就狐疑地打量上了他:
“你小子到底又打什么主意?我家你不是什么时候想来就来,也从不见你跟我提前打招呼的!怎么这月儿生日的事,你倒是给我报备上了!?”
秋长安一脸嫌弃地就白了他一眼:
“呵!还说去你家的事,你要是不赶我走!我能这么提前跟你说嘛!现在我哪次去,在你家待着超过半个小时的!你现在是越发开始防着我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还问我为什么提前报备!还不是被你给逼的!”,有些激动地说着,他又撇了一眼叶星宿,脸上就又换上了一副看似玩世不恭的轻松神情,“要不是我大度!哼!谁还跟你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