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风在一旁,并不知道他俩发生了什么,突然看见易染尘吐出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以为二师弟对其易染尘动武,忙奔过去,伸手便要搭易染尘的脉,一边还说道:“陆师弟,为何下这么重的手……”话声未落,胸口膻中穴也被点中。
原来陆茗那一掌只用了三分力,料易染尘即使被自己打中,也无大碍,方才易染尘晕倒在地,倒也把陆茗下了一跳。现在木陆二人均被制住,方知中计。
易染尘运功调息一刻,便站起身来,拭了嘴角边的血,对他两人做了一揖,笑嘻嘻道:“两位师兄,跟你们打,我是自然打不过,所以只能来点阴谋诡计了,希望你们两个不要介意,三个时辰以后穴道便解了,两位放心,下山后我一定不会干坏事的。”言毕运起本门轻功,扬长而去。木陆二人,眼睁睁地看着小师弟就这么跑没了影,心中不是滋味……
一晃眼,三个时辰便快到了,木青风与陆茗所中穴道的劲力渐渐松去,真气开始顺畅,一引动内力,穴道随即解了。陆茗口中喃喃道:“这小子诡计多端,现在又上了他的当,真是不该,刚刚就应该横剑护身,封他穴道的。”
木青风道:“阿茗,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心中盘算着,道:“如今便只能下山去追回他了,那武功岂是随便可以练的。”眉宇间露出几分忧色。
听到‘阿茗’两个字,陆茗立即定下心来,因为木青风每次有大事与他商量之时,总会怎么叫,日子久了,一听到“阿茗”这个词,陆茗便便下意识地收束心神听他讲话。
木青风便道:“陆师弟,你先回山去,师父近年来时常闭关,身边不能少个护法之人!”
陆茗回道:“师兄,这护法之人却非你莫属。”
木青风奇道:“这是何故?如何便非我不可?”
陆茗回道:“一来你自小疼易染尘这小子,让你对他下手,你难免不忍下狠手,师兄武功是胜他,但鬼心思,估计整个净天派都比不过他;二来,咱们两人武功以你为高,你做护法,更为合适;三来,这次让我遇到这小子,我就会下狠手了。”说道这个‘’狠‘’字的时候,陆茗眼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他顿了顿,又道:“师兄你生性和善,加之你自小疼他,这活不适合你干的。”
木青风听得在理,便道:“也罢,这一路你且小心。”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出来,只见那瓶子晶莹剔透,光泽无比,道:“这个拿去,或许用得到。”
陆茗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惊讶,道:“应该用不上吧,你且拿回去。”便伸手去推回师兄的白玉瓶,哪只推了个空,原来木青风侧过了他的双手,迅速地将白玉瓶放入陆茗怀中。随即转了个身,纵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