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不是重要的事情，都不会直接打给他，伸手接了电话，带有磁性的男低音礼貌的说道：“你好，我是顾寒霆。”

电话那边听不清楚，在慕子柒的疑惑下，男人好听的声音轻吐一串熟悉的字母：“zero？”

身体僵住，曾经血腥的一幕幕回荡在眼前，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狱，她曾经最信赖，最依靠的组织，不就是zero么！

慕子柒往前凑了凑，想听到电话里说了什么，可是还没到床边，男人就挂掉了电话。

打开衣柜，穿上大衣，转身嘱咐道：“允许你再睡一觉，我晚些回来，好好想想你的弥补。”

慕子柒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他。

看着紧紧关闭的门，一丝困意也没有，脑袋里好像响起了久远的声音：你们永远是zero的人，因为你们，才有了zero，这里是你们的家，只要服从命令，zero会给你任何想要的，会保障你们，直到变成最强。

那时候，她才七岁，身旁的另一个小女生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这个家里女生好少耶。”

“嗯。”

“咱们两个一组，好开心，七号小朋友，以后我们要一起努力变强，为新家努力呀。”

“嗯。”

“每一组都有了自己的姓氏，我们也起一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不知道。”

“那你就跟我姓慕好啦，我们可以当最好的姐妹，我会照顾你哒。”

“嗯。”还是简单的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