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议妥当,又喝了些茶,夜已经深了,甘宁两人便告辞了去。
只有张富和蔡琰两人相互呆呆的看着对方,谁也不说话,好一会儿,蔡琰才有些羞涩的问道:
“公子,贾大人和兴霸将军都安排了事情,是不是也该给昭姬找点事做啊,那些人真是太可恨了。”其实她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顺嘴一说罢了,毕竟在汉代乃至整个封建时期,女子一般都不可以掺和男子的事情。
没想到的是,张富还真有点这种打算,只听见张富开口道:
“琰儿,你要是真愿意帮我的话,倒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呢?”
“真的?”蔡琰有些跃跃欲试。
“恩,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蔡琰依琰站起身来,弯下腰,把耳朵凑到了张富身边,张富轻声在其耳边说了几句。没想到的是,蔡琰不知为何,一下立足不稳,直接倒在了张富怀里。
张富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只觉得软玉在怀,一股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又加喝了点酒,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些反应。
蔡琰不知是碰到了什么不该碰到的东西,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红得滴血,僵直的站在那里。
张富也是老脸一红,呐呐道:
“这真不是故意的,自然反应,琰儿勿怪,勿怪。”说着,站起身来,轻轻把蔡琰搂在怀里,道:
“等这事过去,我就禀告父母,请人来提亲,到时候咱们便可以真正的一起双宿双栖了。”
蔡琰闻言,心中十分感动,,轻轻靠在张富的怀里,道:
“公子之心,妾身尽知,只是公子如今身份至此,妾身又是寡居之人,确实配不上公子。娶亲之事不必再提,只愿为妾为婢,一生侍候便足以。”
“说什么胡话呢?”张富捏了捏蔡琰的手心。
“琰儿你虽说有过一次亲事,但连那病秧子的面都没见过,更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又算什么寡居之人。我张富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只愿取我的文姬为妻,愿以此生,相伴终老,不离不弃。”
蔡琰闻言,终是再也忍不住,泪珠缓缓从眼角滑落,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张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张富抬起手,轻轻地帮蔡琰擦拭了一下,道:
“我的琰儿,以前让你受了太多的委屈和苦难,今日我张富在此发誓,从今以后,绝不让你再受到一丝委屈,我要你无忧无虑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安安心心的为自己活着。”
蔡琰还是眼泪不住的流,张富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良久,蔡琰才算是缓了过来,看着张富胸前被自己泪水打湿的衣襟,有些害羞和尴尬,却怎么也不想离开张富的怀抱,低下头紧紧靠在后者怀里。
第二日,甘宁亲自把一千兵马交给了张富,自己带着五百人前往葭萌关去了。
这一千人,领头的是一个叫甘大的校尉,乃是甘宁的家仆,也是当时在临江随甘宁一起投向汉中的十几人之一,武艺高强,等闲十几个大汉近不得身,几番大战,积功升为校尉。甘宁离开南郑,便留下他在张富麾下听用。
两日后,正月初三,一大早,张富就带了蔡琰出了太守府,又去找军营中找了甘大,带了十几人穿了身便装,出了军营,在街道上买了些熟食糖果离了城,往南而去。
一行人皆骑马,连蔡琰也是,她可不是一般的大家闺秀,而是正统的儒家传人,骑马是必须修习的基本功,甚至技术比张富要好的多,前番一路从长安回到南郑也没道过一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