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谬赞了,孝直不过微末小智,哪敢得先生这般看重。”
张富却是笑道:
“我却不这般认为,就说眼前,阆中城中严颜邓芝二人可都不是易于之辈,城中人马又是我汉中兵马的三倍,但在先生面前,却是连出城都不敢了,这里边虽有伯文将军的功劳,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先生你。”说完转身看向杨昂,道:
“将军,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杨昂有些羞愧的道:
“正是,若非孝直,恐怕我就真成了汉中的罪人了,这阆中城里的两人,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法正刚要说些什么又被张富打断道:
“孝直,这回咱们可就在一个锅里舀饭吃了,你也不必谦虚,我也知晓你的本事。因此我我只带了六千人来,巴郡却是至少也有五万大军,如何能夺下,可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法正闻言一怔,道:
“将军放心,此事某早有计较,不出十日,必破阆中城,到时只要再夺下安汉和江州城,其余各县,传檄可定也。”
张富闻言,道:
“孝直果然早有计较,不知可否仔细说说?”
法正回头看了看,却见整个大堂里只有他们三人,外加一个甘大。也知道都是信得过之人,于是说道:
“将军,数日前刘璝奉命前来巴郡押解庞羲回益州,而我大军又来到这里,想必阆中城里也早就得到了消息。邓芝也是聪明人,知道上命不可违,于是想出一个计策,借我汉中细作之手传出阆中大军将于三日之后离开,前往江州捉拿庞羲,想要诱我前去夺城,到时一举解除后患。于是我便准备将计就计,一举夺下整个阆中城。”
“哦?”
法正上前,在张富耳边说了计策,张富却皱了皱眉,道:“此举不是拿士卒的性命开玩笑么?”
法正又道:
“将军多虑了,不过是佯装攻城罢了,只要阆中大军一出现,就可以撤了,到时只需顺势就可拿下阆中城,否则这般坚城,若是强攻,即便其内部不和,恐怕最少也得死去几千士卒才能拿下来吧!”
张富这才点了点头,道:
“此事可行,只是阆中主将严颜勇猛,我军里并未可以匹敌之人,若是被其逃了回去,此事便是虎头蛇尾了啊!”
法正却是笑道:
“若是他不逃回去,那单凭刘璝怎么可能会是庞羲的对手呢?”
张富这才恍然,一切一切原来都在计划之中啊!
商议妥当,张富便安排来两人下去布置了,而他连续几天的赶路,也有些疲劳了,也就没再去军营,就在镇守府里休息了下来。
不过这时候,张富却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想来就这几日间,这件事就该完毕了吧,到时候,汉中便真能安稳下来了。而他自己也可以全力向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