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昂见得,赶忙率大军前来接应,其实这也就是以防万一,张任脱离了庞羲军阵,这庞羲兵如同送走了一个恶魔一样,都是松了一大口气,哪里还敢再追上去。
杨昂接着张任回到了城内,法正接着,张任和杨昂也下了马,就听杨昂开口说道:
“张将军,这回可真是让某大开眼界了。以前少主说你的武艺可以比得上甘将军,某还不太相信,估计军中不少将士也是这般看法,但今日之后,恐怕再无人敢质疑将军了。”
张任微微摇了摇头,道:
“任不过杀了几个无名之辈而已,那里敢和甘将军比肩,将军这话太过抬举某了。”
杨昂正要说些什么,却被法正打断了,只听他笑着说道:
“将军不必过谦,某虽不知你与甘将军相比如何,却是知道,此战一过,庞羲老儿怕是该灰溜溜逃回江州了,若是还想再打,等少主大军一到,就是他的末日了。”
三人说着回了府中,坐下后,张任又道:
“将军,军师,此战之后,庞羲怕是想要撤军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哦?”连法正都有些疑惑,却听着张任接着道:
“少主大军至今任未有前来的迹象,也无书信传来,这时候怕是脱不开身,但多半与庞羲有关,咱们不如将庞羲留在这里,也好相助于少主。”
说完,却见法正瞪大了眼睛,道:
“张将军,是不是少主和你说过了什么?”
“呃?”这回换张任疑惑了。
法正见他的样子,也就知道了情况,有些佩服的道:
“想不到将军还有这般智慧,倒是真让某刮目相看了。”说完,见两人疑惑,又解释道:
“咱们从阆中出来之后,少主已经亲自率大军前往江州了,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和庞羲留守老巢的士卒打起来了吧,或许已经拿下了江州也说不定呢!”
杨、张两人闻言都有些激动,杨昂叫道:
“既是如此,咱们就更不能放庞羲老儿离开了,只是其手下士卒不少,若要率军离开,咱们恐怕不好硬留。”
法正听罢,却是笑道:
“这有何难,只需两位将军辛苦些时日就是。”
“哦?军师有何妙计?”
“只需两位将军各带一千骑兵,日夜轮流出城便是,只需到庞羲营前叫战,又不要与其交战,他便是想脱身也难了?”
“哦?”杨昂有些不解,张任却是若有所思。
法正接着道:
“这庞羲麾下多是步卒,且士气低落,若是见其硬要撤走,两位将军便率军追杀就是。他即便真逃回了江州,手下又还能有多少士卒,若是不逃,那咱们自然也就乐得轻松。等主公那边得手,他庞羲若是不想死,就只有放下武器,投靠汉中一条路了。”
杨昂。张任两人闻言皆是佩服。三人商议妥当,杨、张两人就各自下去整军了。
而法正也准备前去会会城中的安汉世家了,不然这颗炸弹还不知何时会爆炸开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