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二人可为副将,助令明将军守好池阳,守好北地郡。”
“诺。”二将应下。
北地郡定下,张富转头看向李儒,道:
“文优先生,金城郡何人可为郡守?”李儒熟悉金城情况,此人由他来举荐是最合适的。
李儒闻言,笑了笑,似是早有所料,道:
“主公,某举一人,必可担得此任。”
“哦?何人?”
“凉州成公英也!此人乃是大才,智计胜吾甚多,必能担得此任。”李儒说完,众将皆是眼角一缩,成公英此人前番虽降,却是迫于形势罢了。此人才智卓绝自不用多说,但他可是韩遂的头号心腹,韩遂可还没死呢。李儒提出此人,连张富都有些措手不及。
说实话,他绝对没有考虑过这个人。若说才能,别说为一郡郡守,就是更大的官也做得,但张富心中确实有疑虑。成公英乃是金城人,史上,他对韩遂不离不弃,韩遂落魄流离于羌人之中,其任然紧紧跟随,直到韩遂死后,他才投靠曹操,并谓之曹操曰:“不敢欺骗明公。如果我的主人还在,我实在不来此地。”
其忠义之心让张富十分敬佩,但张富也有自知之明,绝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天命之人了,能引得贤士纳头便拜。
张富低着头不说话,李儒大声道:
“主公难道还畏惧区区一个散家之犬乎?”
张富闻言一怔,当初自己只带随从数人,尚且能前往长安,谋划李傕,如今怎的畏首畏尾了,区区一个韩遂,不说其如今虎落平阳,就是巅峰之时,我张富又有何惧只有?
而且若是不考虑韩遂,这成公英却是是一个良选,此人有才干,有能力,又有名望,熟悉金城事物,若以其为金城郡守,必能迅速收复金城百姓之心,恢复生产。
想到这里,张富断然下定了决心,道:
“速遣使者前往南郑,取成公英来。”
李儒闻言,笑了笑,在再没有多说什么。倒是下方众将,皆是面露不忿之色。成公英此人,在凉州虽有名望,但对这些统兵一方的大将来说,却没看在眼里。没想到一下被任命为郡守,难道多读了几年书,就应该得到重用,甚至超过自己等人在战场拼命所得的功勋么?
张富将下方众将表现皆看在眼里,没等任何人出言反对,沉声道:
“汝等皆是军中大将,合该在军中建功立业,而不是困守于区区一郡之中。天下何其之大,大汉十三州一百多个郡国方是汝等的用武之地,怎能因区区一郡之地而斤斤计较,大丈夫征战沙场方显本事,尔等大多不足而立之年,便要索要功勋,觅地养老么?”
张富说话口气有些重,见众将皆不敢多言。张富这才道:
“汝等皆是大将,凉州、汉中皆需汝等镇守。如今天下大乱,四方强敌虎视眈眈。汝等之职乃是保国卫家,讨伐贼寇,却非为一地之长,汝等可明白?”
下方众将闻言,尽皆拜服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