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刚明,张富便带了三千亲卫大军出了南郑城,回合了张郃,一路向南而去。
……
而此时的安汉城下,早已经是一片战火了。
吴懿自得了刘璋之命,在成都汇聚了八万大军,命小将吴班为先锋,一路向东而行,到了广汉县城中,回合了冷苞邓贤二将,共十万大军朝安汉县杀来。
广汉离安汉不过百余里,吴懿大军一日便到达了安汉城下,离城三十里下寨。
……
安汉城中,大将张任知益州大军来犯,一面遣人前往阆中报知郡守府,一面召众将商议。
“益州贼将领军犯吾主疆界,如今已在城外下寨,诸位有何良策退敌。”
话音刚落,下首法正出列道:
“将军,敌军刚至,立足未稳,可领军挫其锐气。”
张任点了点头,道:
“军师之言有理,如今吴懿远来,其军势盛,必不将吾放于眼中,那位将军敢出城破敌?”
“末将愿往!”下方几员将校皆出列道。
张任看了一圈,道:
“子度将军,汝可领三千兵马出城,遇上益州兵,便与之战。若不然,便前往益州军大营叫战。”
“诺。”孟达得令,欣然领兵出城。张任亦不放心,命法正守城,自带了三千兵马接应。
孟达领了三千骑兵,一路益州军营杀去,离城不过十余里,却见到前头尘土飞扬,一将领军杀来。
却正是益州大将冷苞,得了吴懿军令,前往安汉城下叫战。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家撞见,也不多言,二将拍马战于一处。
一人使刀,一人弄枪,杀在一处。手下士卒也是各自交战,一时间,数千兵马便开始乱战,大地一片血红。
二将战二十合,孟达渐渐抵挡不住,手中大刀渐渐乱了起来,自是大急。却是毫无办法,只得卖了个破绽,一刀荡开刺来的长枪,拔马便走。
冷苞,哪里肯舍,大喝道:
“贼将休逃!看汝家冷苞爷爷取尔狗命。”奋力跃马舞枪朝着孟达追杀而去。
眼见就要追上孟达,正是危急之际,忽然一声大喝从前方传来:
“贼将休得猖狂,且看吾张任取汝之命。”
冷苞闻言,顿时大怒,弃了孟达,舞枪朝着张任杀去。双枪并举,二将战于一处。
战十余合,不分胜败。冷苞却是回头见自家兵士越来越少,暗思道:
“贼军兵众,不如退去,来日领兵报仇。”想到这里,冷苞一枪荡开张任的长枪,大叫道:
“来日再战!”说罢,领兵欲走,张任自是不让,亦领兵追杀,不过数里,又听得一声锣响,却是邓贤领兵前来接应。冷苞大喜,反身杀回。
一场乱战,俩家皆损伤两三千兵马,各自撤军。
张任退回城中,谓之法正道:
“军师,今日本欲趁贼军远来,立足未稳,挫其锐气,不想迎面撞上,大战一场,却是毫无所得,军师可有计策破敌?”
法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