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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巩志带了士卒逃命,行十余里,一路并未遇到阻拦,心生疑惑。遂跃马上山,却见自家大营中的喊杀声慢慢减小了下来,火势也渐渐熄灭。
不多时,有残兵逃来,巩志赶忙问大营之中情况。士卒道:
“将军,咱们快逃吧!大营已经被破了啊!弟兄们能逃的都逃了。”
巩志却是更疑惑了,匆匆下了山,于大道之上收拢残卒,短短一个时辰,竟然得了三四百人。
“中计了。”福至心灵,巩志大叫一声。遂领了兵马复归大营,却发现大营中敌军早已经撤去。自家士卒落于水中者不少,好在大多熟悉水性,倒是没被淹死。巩志急命打捞士卒,至天明之时,得莫约千余人。
巩志悔不当初,敌兵匆匆撤走,来敌必定不多,若是全力抵抗胜负还未可知。眼下粮草器械尽失,再进兵已是不可能,巩志遂弃了营寨,后撤二十里,命人飞报金旋。
金旋得报,大怒不已,亲自提了大军赶来。见了巩志,便欲取其性命,诸将皆劝方免。
看着下方的中间,金旋轻声叹了口气,道:
“如今大军还未至涪陵,便先败一阵,战死两千人,又损了士气,如之奈何?”
下方一谋士闻言,道:
“主公,眼下虽败一阵,但好歹来到了平缓之地。主公只需尽起大军,寻了大路,一路朝着涪陵而去便是。区区涪陵之地,兵马不过数千,将军在大军之中,兵马数万。敌将便是有些阴谋诡计又有何用?只需到达涪陵城下,挥军攻城,则一战可下也!”
“也只得如此矣!”金旋应道,像是想起了什么,看向巩志,道:
“汝既败,可知敌将何人?”
巩志道:
“似乎是涪陵守将,名叫邓芝的,末将却是未曾听说过。”
“邓芝?何人?”金旋也觉得这名字有些陌生,下方谋士道:
“主公,此人乃是一个大才,前番在庞羲麾下效命,助庞羲守巴郡,以至张鲁困于汉中,不得寸进。后投张富,被张富看重,命其守涪陵。”
“可能说之?”
“恐怕不行。此人得张富重用,怕已归心。”
“大军修整一日,兵发涪陵。”
“诺。”